就目前看来，顾倾淮比什么梁大仙儿靠谱得多，甚至可能比他还要靠谱。虽然他问顾倾淮是不是听到他的喊声，顾倾淮否认了，但他隐约觉得，他口上那符就是顾倾淮画的。之前顾倾淮画符的时候他看过，那张符上的符纹收尾和他口上发光的那个符的符尾几乎一模一样。那在这种情况下，只要抱紧了这个大，以后安全不就没问题了嘛？

“不至于。”顾倾淮轻轻蹙眉，“……抠坏了。”

他是想着，孙啸那王八虽然没干好事，但是有句话说得有理——放着好好的大不抱。

“你可以留着作纪念，但是挡不了煞，基本没什么防护作用。”顾倾淮收着纸和笔“墨”，“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些都是谁给你的？”

“啧，还不是你没劲。白幽要跟着我你还非得把他弄回去。你说你都得那么明显了，我再跟着那也太不识趣了。”栾澄继续扇风，发现伤在洒了符酒之后就开始淌出灰色的水来，“这什么啊？真恶心。”

“不用。”

“这些还能用么？”栾澄问。

“知疼还敢一个人去超市？”

第17章不情之请

栾澄没想到他拒绝得这么痛快，站在门口好一会儿没走。

“可以，不过我也有个问题。我回答你之后，你也得回答我一个问题，OK？”

顾倾淮：“……”

“OK。”

“邪气。”顾倾淮递了栾澄几张纸去那东西，“别沾水。”他说，“无意外的话三天之后就会好了。”

“不好意思！”栾澄赶紧试图抹平，然而并不太成功！

栾澄若有所思地笑笑：“不干嘛。”说完换上鞋之后了声“晚安”，也就

顾倾淮连一刻都没有犹豫，斩钉截铁地回答栾澄：“不收。”

栾澄点点，走到门口之后，他又停了一下：“哎同桌，我能不能再问个问题？”

“白幽和明玥呢？”他赶紧转移话题！

“孙啸一个人弄不出那么大的阵仗，他俩去看看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顾倾淮起，“你还有别的事吗？”

“我说呢，突然跟吃错药了似的。”栾澄抠得更使劲，“你不会恐同吧？”

“你在赶我走吗？”栾澄仰，汗的发有些打绺，看着像一可怜巴巴的狗熊。

他去看了给他编的那些手串。现在手串上只剩下一把烧焦的桃木剑，还有发黑并且多了一裂纹的玉扣。

顾倾淮见栾澄站在玄关不换鞋，直勾勾瞅自己：“干嘛？”

“东西是我给我编的。至于我的问题……”栾澄侧过怼着沙发上的料，避免太尴尬，“就那个铜盆，你是不是知它的来历？”

啦滋啦”响！他“嘶”一声抽气，“疼疼疼疼疼！”左手一个劲儿对着伤口扇风！

栾澄问：“你收不收徒弟？”

是啊，放着这么的大不抱，不是傻是什么？

“谢了。”栾澄一直到灰色的东西干了才把纸仍掉，而直到此刻他才彻底放松下来。

“啊？”栾澄转看顾倾淮，再顺着顾倾淮的目光看沙发，就见他手下那一块沙发上抠出了俩小坑！

顾倾淮默不作声地看着栾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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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行吧，最后一个问题。”栾澄也跟着站起来，“用我换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