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人,形相貌声音神态,都活脱脱是另一个梅小棠!
梁偃是真呆了。
又采了些玫瑰花打算回去甜酱包汤圆,筐已经差不多满了,梁偃觉得自己真像深山中的猎,为了养家每日外出打猎采摘,只不过在这地方没有别的人,而且一切又都过分轻易罢了。
这样想着,心情不知不觉好了许多。
他浑都在颤,却还是高高地耸着,梁偃很轻易就看见那后边插着一大的玉势,撑得`口的褶皱都平了,红得宛如滴血。上间水淋淋一片,连床单上都是的,小棠每呼一次就忍不住把玉势得更紧些,巨大的快感刺激得他话都说不出来,面上也分不清是眼泪还是口水,的蒙在嫣红的脸上。
而三十岁的生日……至少不是明天。
纱帐没拉,大喇喇地敞着,被风得乱七八糟的,床上两个人浑赤`,跪趴着连在一起,听见声音正对着他的那一个抬起来,正是梅小棠。
这片本来略有空旷的草地正中不知何时生出一棵巨树,枝干倒不太,只是高得吓人。很细致的木纹理,手油不似自然生成,倒像是在家中养了不少年的木摆件。这地方靠近峭,梁偃抬看看,发现枝叶的分离地很高,几乎入云,好像连崖的端都超过去了,叶子生得什么样都看不大清。他琢磨了一会儿还是认不出这树是什么品种,只好感叹小棠的奇思妙想。
的,可梁偃从一片开满野玫瑰的草地穿过的时候,才算真真正正明白,到底有哪里不一样了。
"你可真能给我惊喜……"梁偃只觉都大了,眼前的状况让他目瞪口呆却又口干燥,站在那儿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什么。正在这时,小棠无意识地挪动到床边,揪住梁偃的衣服,继而伸手抱住了他。
床上有两个人,玉制的大阳`物一插在小棠里,一深深埋入另一人的后`,那人无意识地前后磨蹭着,动作不算激烈,却让前的小棠尖叫一声,彻底了下来。两人相连接的地方水光潋滟,间杂着一闪即隐的红,实在是活色生香,难描难画。
只是这树没有自动往下掉果子,实在不符合小棠的风格。
几个小幅度的抽查之后,那人也终于忍不住呻出声,梁偃觉得那声音熟悉至极,他下意识地去看那人的脸,随后倒抽一口气。
"梁偃……"小棠叫了一声,想往梁偃这边爬,才一动弹腰就像声音一样下来,他战栗着叫了一声,光气儿不说话了。
那口气却不是冷的,他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梁偃……"他用脸在梁偃的下轻
si m i s h u wu. c o m
他从来不是怕寂寞的人,出不去就出不去,虽然看不透这世界的虚实,但他也隐隐觉得和小棠有关。而小棠在这里和他如同一对小夫妻,再幸福不过了,就像桃杏四季结果,水塘总是温的一样,他愿意在这个世界里,和这些花花草草一起,被小棠改造着希望着。
"看"字没出口,因为等他看清楚眼前的景象,已经呆到说不出话来了。
"小棠,我发现一棵奇怪的树,"放下东西,梁偃笑着推里间的门,"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