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会被刁难的天天，以为自己是听错了。

似乎是觉得打量够了，科长开口：“小子，你叫天天对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这个过分大的大厅里，就只有他们两个。一个美丽又大胆，保守又豪迈的科长，一个新来的未成年的灵魂……他们之间的氛围越加的凝重，少年不安的扭动着手指，紧张得脚趾都卷起来。

科长没有很快回答，她歪着思考着，眼神不停的打量天天。她打量的目光极为灼热，就像刚才珠子那样，但是比那个更骨，这让他开始满大汗。

“这这这不好吧！”他说话时都是飚音的。完全不知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

“啊，是的！”他打了个激灵，大声。

“这个嘛……”科长摸了摸光洁的下巴，“这要看你了，可能会很少，但也可能会比你要的更多……”

“那又有什么问题？”

“这样啊……”科长不在意的调调让他更加忧心，以为自己是不被取录。可是对方给他的感觉很有威严感，他不敢插嘴请求。科长又打量了他半天，突然出一个极为妩媚的微笑，说，“那么，天天，跟我来一发吧。”

“是！名字是孤儿院的院长帮我取的！”以为是要调笑自己的名字，他急忙大声的回应。他被丢弃的时候，除了一条破被之外什么都没有，连名字生日都没写，院长为了好记，随便给他安了这个名字，上学后因为名字也被人调笑过，不过因为对这个保持着无所谓的态度，他都没多大在意。

“哦，你叫我科长就行了。”她直接转移了话题。“推荐信给我。”

“诶诶！！”他发出一声惊叫，急忙又后退，又跌倒摔进一张椅子里。他终于知自己不是听错了，惊讶的看着笑容妩媚的科长。

“啊？”科长玩弄着自己长又卷曲的秀发，看着黑色的发丝在自己红艳的指甲间转，一副泰然自若，像说着今天午餐吃什么

拿过推荐信后，她扫了两眼，丢向一边。说：“确实，你想要得到那么多冥币，也就只有在这里努力的赚钱了。”

大概是因为死了，感情也淡了，在刚才的惊讶过后，天天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转成一副担忧又期待的表情，问：“我真的能在一个月赚到8874万吗？”

“那个…因为…我们才刚认识…而且你还很可能是我未来的上司……”天天都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了，只觉得周围都开始天旋地转起来，其实是他的脑袋运转不能。

“那我要怎么！”他站起来，急切的问。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走没几步就被一无形的屏障挡住，他都会冲过去抓住科长的肩膀使命摇晃。

“额…院长说了，女孩子要更加爱惜自己的！”他惊声叫。

里来？看来你的资质应该不错。说起来，上一个介绍过来的，已经是几十年前。你是中国人，对吧？”

“……啊？”如果下巴能自主脱臼，大概已经掉在地上了。天天给了这个女人一个非常稽的表情。

“那你应该认识那个人。你们好像都叫他……周总理的。”

“有什么不好的？”那科长奇怪的问。

“跟我来一发吧。”科长又重复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