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棒糖？”

        他们来到山脚下，场面比白日还要血腥狼藉，不远的实验大楼门口，由外向内辐到了一大片丧尸，这些丧尸尸上全是异能特有的伤口，但再往外走，零星多了人类的尸。夜晚中，仔细聆听，隐约耳闻各式各样的战斗声。

        “这里，要不要棒棒糖？”江砚书了一圈黏糊的手指，插了两在小傻子的小嘴里搅和，笑着问。

        “太好看了，但晚上天黑，看不到，以后再开。”江砚书打开车门，坐到驾驶位上。

        瞧这小傻子盯自己，认真思考的模样，他刮了眼的，抹在她的尖上，进而详细重复问：“要不要来棒棒糖？”

        随着车门关牢，车椅后腾，江砚书瞧趴在自己间的女人，肉亢奋地抖动，意外收获，她给自己口交的次数屈指可数。

        “坐上来，我教你开车。”

        一瞬间，江砚书扶额无力，这傻子仗着自己空间大，到底装了多少没用的东西。

        “有点……像。”白歪了歪，也不是很像。

        江砚书低一吻，光明正大突袭了一下小甜嘴，不禁逗着趣：“请你吃鸡巴！”

        “吃东西！吃什么？”关乎到口腹，白总是反应捷。

        “空间里还有车吗？我带你去吃东西。”

        “一就能变大。”江砚书手指伸了一到她嘴里，逗着小。但是瞧人一时没理解，又询问：“空间还有车吗？”

        “嗯？”她抬起。

        “不好看？”

        “换一辆，这辆太亮了，有没有黑色的？”江砚书深叹一口气。

        江砚书握住肉底晃了晃，“瞧，不像棒棒糖？”

        白抿品口中外来之物，尖了下男生的指腹，意外尝到清甜的味，没想多久，郑重地点：“要。”

        接着白换了一台黑色的越野车，其实她空间里，总共也就一辆华而不实的跑车，以为江砚书会喜欢。

        她来不及理解句子，眼睛比脑子更快，被一壮翘的大鸡巴引，向上弯翘着，被男主人上下动，溢出白色的。

        “哦。”小脑袋瓜子还是想不太明白很多事，但知他说的是好话，便没多计较，想绕到另一边上车，却被拉住了手腕，“嗯？”

        他转观察白情况时，发现她瞧活的丧尸老皱眉，嫌弃得不行，反观一地丧尸尸，淡定得像见惯了似的，想了下这家伙是个医学生，大概尸见多了。

        说起空间，江砚书看着距离不远的自家小工厂，他给了歌云念仓库入口和密码，但想必也搬不走所有，便打起自家东西的主意来。

是个火属，被她随手扔进空间里。

        “坐上来？”白不自觉咽了口水，就见被大掌掰向了她，的声音问：“想？”

        然后，白拿出了一辆敞篷跑车，很好，还是明晃晃的亮银，在夜里随便一开，都是活靶子。

        白眨了下眼，抿，第一反应低看他间，说：“没变大。”

        江砚书指着附近一辆破损的废车，“4个轮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