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哥哥~,哥哥~,啊哈~啊~”,口中无助地呐喊,分外希望哥哥救救她。
验过凤凰玉髓的阳气后,白蔹清楚阳气能抵消大半刺痛,现在哥哥的大物更是阳气十足,天生与阴结合的物件,把她内的针扎疼痛消得干干净净,可附带而来的却是难以估量的瘙。
可怜的妹妹边边哭,边歉:“哥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嗯哼哼~”
苏断也忍着,但没动,怀中之人跟个妖似的,不停勾引他,随着一张张咒叶完成使命,化得无影无踪,两人的又紧紧套了一起,只是温度得彼此都快受不了。
此时她与哥哥的物件隔着火热的咒叶和冰爽的木灵力,但花被成了阳物的形状,白蔹咬牙死死地苦忍着,鼻哼得可怜,双打开又夹紧在哥哥的腰背上,肉无意识磨蹭人,寻求安。
“别发!”
这一,直接将最后一咒叶浇废,败在成功的门口。
苏断双手、慢慢收紧,低声在妹妹耳边,:“货。”
白蔹四肢一僵,紧随愈加疯狂地颤栗,套紧哥哥巨货,春水狠不止,不停地摇。
小脑袋连连抖摇,抱紧哥哥宽的,死死夹颤巨大的肉,呼着温柔如春的木灵力,白蔹快要失控了。
咒叶从花口开始一点点深入完成,此时只遗留最深的一了,其余媚肉已经好好地跟哥哥缠在一起。口一圈还在被剧烈的瘙和高热攻击,又有哥哥冰冷的木灵力,一时水深火热,冰火两重天,这把从未如此刺激过的白蔹活活折磨得仙死,她还要死死控制住抽搐到极致的快感,呻嗯哼得断断哭哭。
苏断重新牢牢压住人,两人紧密相连,紧紧相贴。
白蔹子是的、颤的、抖着,被这突如其来的杀意一冷,一刺激,仰再也遭不住快意的侵袭,哭着不停痉挛,又尖叫着,狠狠倾了,小把哥哥的缠得死死的,春水迎这杀意,再一次全在哥哥的肉上。
得了回应,苏断驱使几百张咒叶,迅速钻入两人隙之间,贴在一个个死咒上,同时往花里释放木灵力,把可怜的花微微又撑开了一些。
“啊哈~哈~,没没有,啊哈~”,不要这样说她,她不,不,最后一死咒刻在最深,死咒像是濒临绝境,死狠得顽强抵抗,这可真是百般折磨,她皱紧眉,不行了,快要受不住了~
“知。”她自然知晓,哥哥声音如此严肃,可字词、行为如此逾越世俗,嗯~,她更加放浪形骸。
媚肉里似有成千万万的虫子在啃咬,白蔹得忍不住蹭肉,把磨散在阳物上,好像只有这样才好些,但一想这是哥哥的,她如此行径太过下无耻,蹭了两下又生生停住,咒叶一片片完成,快要大捷,花已经抽到频频,再忍着些就好了,忍过最后一些叶片,忍着忍着又偷偷挪了下小屁,微微蹭了下。
“不能,知吗?”
“了,我弄死你!”苏断狠狠地威胁,释放恐怖的杀意。
白蔹被撑得压不住声的哭,张得更开,随着咒叶到位,瞬间释放威力与死咒抵抗攻击,同时巨热的温度得两人都在呻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