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
便哄她:「嗳哟!你们扬州衙门里有一件大故事,你可知?」
黛玉见他说的郑重,且又正言厉色,只当是真事,因问:「什么事?」
宝玉见黛玉果然上当,便忍着笑顺口诌:「扬州有一座黛山。山上有个林
子。」
边说边将手伸入黛玉所穿月白青花小褂内,为其按摩位。
黛玉注意力已被引到故事上,只笑说:「就是扯谎,自来也没听见这山。」
宝玉:「天下山水多着呢,你哪能全都知。等我说完了,你再批评。」
黛玉:「好,我倒要听听你能说出什么来,快说!」
此刻宝玉却犯了难,现在正值寒冬腊月,隔着厚棉袄,很难按准位,便收
回手偷偷伸入那银粉色袄儿里面,让内气从指尖发出,隔着贴小衣刺激
位,一试之下竟觉内那气较以往更加充盈,只是现在已是一心两用,未及
细想。
见黛玉不疑,宝玉继续诌:「林子里原来有群耗子。那一年腊月初七
日,老耗子升座议事,因说:明日乃是腊八,世上人都熬腊八粥。如今我们中
果品短少,须得趁此打劫些来方妙。乃令箭一枝,遣一能干的小耗前去打听。
一时小耗回报:各察访打听已毕,惟有山下庙里果米最多。老耗问:米有几样?果有几品?小耗:米豆成仓,不可胜记。果品有五种:一红枣,二栗子,三
落花生,四菱角,五香芋。老耗听了大喜,逐一吩咐安排,最后剩了香芋一种,
只见一个极小极弱的小耗应:我愿去偷香芋。老耗并众耗见他这样,恐不谙练
,且怯懦无力,都笑他不能胜任,」
黛玉闻言却是不服,说:「又小又弱怎么了,这小耗子定有办法。」
宝玉见黛玉如此愤愤不平,忍住笑,继续讲:「小耗也是不服的说:我虽
年小弱,却是法术无边,口齿伶俐,机谋深远。此去比他们偷的还巧呢。众
耗忙问:如何比他们巧呢?小耗:我不学他们直偷。我只摇一变,也变成个
香芋,在香芋堆里,使人看不出、听不见,暗暗用分法搬运,渐渐的就搬运
尽了。岂不比直偷取的巧些?众耗听了,都:妙却妙,只是不知怎么个变法
,你先变个我们瞧瞧。小耗听了,笑:这个不难,等我变来。说毕,摇一变。」
说到彩,宝玉却停下不语,黛玉忙回促:「你倒快说,可是变成
了?」
宝玉见黛玉已中计,笑:「那小耗子竟变了一位最标致美貌的小姐。众耗
忙笑:变错了,变错了。原说变果子的,如何变出小姐来?小耗现形笑:我
说你们没见世面,只认得这果子是香芋,却不知盐课林老爷的小姐才是真正的香
玉呢。」
黛玉何等聪明,一听便知,这口齿伶俐、机谋深远的小耗子,比的便是自己
,怒:「我把你这个烂了嘴的!就知你没安好心,讲什么故事,竟是编我呢。」
边说边转过来,双手使劲拧住宝玉的脸,却见宝玉只是呆呆的,也不挣扎
躲闪,而他的一双手正按在自己的双上。
事出突然,宝玉也未料想到,伸入黛玉衣内按摩位的手还未收回,这一闹
反而摸到那微微隆起肉上,黛玉因受不足之症所累,发育较其余女子缓慢得多。
一对椒还显稚,虽隔着小衣,却叫宝玉觉得另有一番趣味,便不自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