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听吗?”石寒舟轻笑,腔震动的频率顺着挨在一起的骨肉传到冬鸽那里,“我说喜欢你,你不喜欢听,现在说我爱你,也不喜欢听,宝贝真挑剔。”
冬鸽捂着脸不看他,承受的动作却乖顺了很多。他委婉蓄的爱意表达方式,是石寒舟一眼看尽的知有。
“其实…唔……”冬鸽声如蚊呐,“其实是喜欢的。”
“是吗?”石寒舟危险地眯了眯眼,在几次深到冬鸽害怕的弄之后,他将冬鸽抱起来,掉了个个儿坐在自己上。
“我说——我喜欢你——唔!”石寒舟撑起子咬住他的,狠狠蹂躏一遍之后,也柔声:“我也喜欢你,不只是喜欢,我爱你。”
石寒舟忍耐着凑到冬鸽的耳边,又说了句:“你还信不信我喜欢你?”又又大的阳不留余地地进犯到了冬鸽火热的里,他以堵住冬鸽的哀叫,咬了咬冬鸽塌塌的小,还是那句:“还信不信我喜欢你?”
“什么?”石寒舟还是无赖,“再大点声,真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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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依借原始的亲热来印证爱情。说得一点没错。
追随着快感,冬鸽乖乖动了几下,没一会就觉得累,趴在石寒舟上哼哼唧唧。
“我…我喜欢你……嗯……”
从下而上的风景,也依旧动人。
骑乘的姿势进得更深,因为重力,冬鸽觉得自己像是栽在土地里的树苗,试图地而起简直痴人说梦,而那嚣张地戳在自己后的东西,却明显地因为姿势激动很多。
……
石寒舟听得好笑,还不知小家伙背地里藏了不少话,于是顺着他说:“梦里是怎样的?嗯?”
冬鸽嗔怪地看了石寒舟一眼,看到他深邃而明亮的眼睛,羞赧地偏开,搂着他肩颈的手臂却收紧。
口被热抵着,冬鸽似有所觉,不快地哼哼了几声。
“别说了……”冬鸽眼尾殷红,秀美的面庞又圣洁又柔媚,像个灵,请求地哀怨地望着他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怎么都不够。
没等冬鸽领会过来,石寒舟又说:“我看你还是很喜欢吃的,你后面好热,而且很紧,我一进去就缠着我不放。”
双夹紧,石寒舟才将三手指从内退出来,之后,换了个更大的东西。
他们在一起了,冬鸽很满足。快递送来的纸箱里其实只有石寒舟偷换的普通家庭机人,大众脸
“嗯?”石寒舟眼底的笑意渐渐加深,他依旧故作不明白,“宝贝说什么?我没听清。”
他里的和格一样乖巧,被他了快一个小时,早就听话得服服帖帖。插进去的时候一层层包裹,抽出来的时候一点点挽留,就像是喜欢他喜欢到了极点,爱他爱到了世界尽。
冬鸽被得七荤八素,后泛着酸胀和微弱的痛楚,本听不进石寒舟的问题,只哭着埋怨:“好疼…呜……和梦里的不一样……”
“梦…梦里……”石寒舟律动着腰,节奏杂乱却激起了冬鸽所有的快感,可他依旧在石寒舟的问话里找到了丁点清明。知石寒舟是在欺负自己,他撒起谎也非常坦然,“唔…慢点……梦里…梦里我在上面的。”
“冬鸽真调,”石寒舟掐着他的腰开始弄,“明明是自己要的,现在又不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