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实在太过耀眼，纵然边紫气环绕金光万丈，也掩不住他的光华。

后一句是问瀛泽的。

也是也算不得什么私下的约定，从天门叩见到文书登记，再到星庭陛见，程序正规得不能再正规，曾经丝毫不把这些放在眼里，逆天而行差点被打成劫灰的上一任赤龙神这次一个步骤都没有省略。

“凭什么？”瀛泽想也没想脱口而出，自己和大叔住得好好的，却要突然多出一个很讨厌的人，他当然极度不爽。

那是个偏执，权力和实力都有却一直被压制着心有不甘，很有可能会

沈筠却想了想：“为什么？”

“换言之，就是想住多久住多久。”他最后总结。

说出来似乎比藏着更有风险，但关键在于跟谁说，怎么说。

“沈大侠，”鸢深深看了他一眼，“你为何不问我拿什么交换，却问为什么？”

力在心里一遍遍重复着哥哥不可惹事的叮嘱，以免自己忍不住冲上去为大叔出气，但还是留了一丝余光给他边的人。

“还有一句话忘记说了，你生有逆鳞这件事……”鸢无视瀛泽又要冒火的眼睛，补充，“是嘉泽大人亲口告诉天君的。”

事情很复杂，也很简单。

鸢闻言微笑，瀛泽以为他在嘲笑自己，正要怒目而视，却听他轻笑：“说得对。”

鸢说这话的时候边笑容不变，神色似乎很是温柔，只是眼中的空茫渐渐有了颜色，化成一抹重的暗红。

49、四十三...

作者有话要说：鸢是个美人来着，不信请看玉照~~~

“他是无妄天君，而我……是他边养了两千年的一只灵狐。”

鸢的条件很简单，就是收留他。不只是收留到他复原，而是直到他安全为止。

“你哥哥把你保护得太好了，”他看着瀛泽缓缓，“过去十年的平静得自于他和天君的一个约定，现在……我们也来个约定吧。”

虽然听哥哥说过，但瀛泽对这些还不太熟悉，他想了半天，最终说出一句：“是……呃……有权有势的人……”

P图：淇水~

嘉泽同天君的约定，其实带了一丝冒险的意味。

“你要交换的不是已经说了么，”沈筠平静，“无妄天君……那是什么人？”

他只明白了一件事，就是那个人是觊觎龙蜕，伤了自己的真正主使，也是……可以影响瀛泽的至关重要的人。

真正的天庭和坊间传说故事里的大不一样，况且沈筠还是个不怎么听故事的，心里连传说的底本都没有，所以那个“天君”到底怎么个有权有势法，他并没有听得太明白。

虽然他和公子一再试图延缓瀛泽的成长，但等真正开始蜕时，是怎么也瞒不住的，于是他索自己先说了。

鸢看着他，轻轻点了点。

再睁开眼的时候，他的眼色已成静水似的平静。

那是痛的颜色。

沈筠忍不住开口问：“是他伤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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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没有答话，只是似乎笑得更加开心了，整张脸都因此生动了起来，一双漂亮的眼睛却闭了起来，掩住了只来得及出一角的重悲哀。

“哥哥？”瀛泽略略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