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安她两句不用太慌乱,怀里的应青山扭了扭子,把那火热东西挪了挪地方,尽量不挨着他,她也知这东西对何有是个大伤疤。
呼出的的每一口气都带着灼人热气,一次次的洒落入何有的脖颈里。
只是实在不习惯这东西的热情活力劲。
一时反应不过来的应青山当即脑子空白一片,更要命的是那只手竟是就握着那东西从慢到快的来回动搓,力度恰到好,一下下,规律的直叫人疯狂,恨不得他再快些再重些。
随着应青山的拥抱贴近,那火热的东西再次抵住了何有的下腹,与应青山委屈又无辜的哭腔相称的是何有边那明目张胆的宣誓着它存在感的怒凶物!
她刚是放松了些许,那却是不满足的在何有上乱蹭了起来,这完全是下意识行为,她羞的正要向何有歉,这时一只手却在被子里摸住了那东西!
si m i s h u wu. c o m
可是两个人面对着面,胳膊挨着胳膊,一张床上两人相拥,她再挪又能挪多远,挪来挪去便是碰到一些更不好说的位置,下腹各传来若有若无的热源教人疯狂。
应青山也是听话,虽此刻已经明白过来什么,她嗯了一声真是就强迫自己忍住了,只是强力忍了良久后脸越来越红,呼越来越急促。
万事开难,了第一次,后面的两次三次就简单习惯多了,何况面前的应青山一脸羞怯又期盼望着他的神态着实惹人爱怜。
这边,何有能清晰感觉到被子里,那黏温热的沾了满满一手。
被温凉大手握住的瞬间,那陌生,时时刻刻在她脑子里叫嚣不停的火热东西蹦的一下就在她脑子里炸了,铺天盖地都是急迫不耐的嚣张火焰!
这大热天的,又在同一个被子里,两肉肩并着肩,靠着,本就闷热,边的人还在翻腾个不休,吐气灼烈,导致何有也觉得燥热侵袭,一颗颗汗水凝聚在颈子上,在昏黄明灭的烛火下愈发渲染出暧昧气息。
何有苦笑片刻,再次任劳任怨的握住了那东西上下弄了一番,把它伺候的舒舒服服,再次出来才是作罢。
毕竟是她,哪怕那东西再怎样的肮脏不堪,叫人排斥,他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
按理说一向洁癖的他最是厌恶这种污秽不堪的东西,平日里连提都嫌恶心污口,偏偏他此时不觉恶心,尽一眼都不愿看被子里的糟糕场景,反而心里是一种奇异的说不出的感觉。
她甚至有一瞬间都不知自己姓什么了,全上下就觉舒坦无比四字。
许是第一次的原因,应青山很快就了出来,蠢蠢动许久的望出来的那一刻,脑仁就像被大铁锤猛撞了一下。
忽然,再也忍耐不住的应青山猛然紧紧抱住了何有,哭哑着嗓音委屈喊:“不行,千岁,我更难受了!”
许是因了羞怯,许是因了忏愧,眼下的人面桃花微微埋下,两颊殷红,更显艳如桃,不敢正视何有的面容。
本以为这样也就行了,哪想那孽如同一望无际的深渊,很是贪婪,给了一次一次又一次的舒也不能叫它满足,反而更叫它有进无出的嚣张膨胀,越是后面越是不肯轻易罢休!
何有干涩动了两下,他竭力忍耐住想躲开的古怪感觉,哑声命令:“别乱动。”
那奇药本就是为了绵延子孙出来的,其中有情的药物成分不难怪,深晓其中缘由的何有无话可说,只得继续拍着她的背,一遍遍耐心劝着她,哄她,只要忍忍,过一会儿就好了。
到了后面不知第几次时,何有手酸的抬一下皆是困难十足。
不想应青山却是哭腔的诉:“有点不对劲,千岁,那个不舒服,我难受!”
那物刚出来没多久,蹭了他腹几下后就蠢蠢动,火热十足的再次燃起来的火热望便自觉的往他手里抵弄,很是期待的样子。
霎时浑僵一动不敢动的何有直直盯着她背后的窗,既没说话斥责,也没推开她,过了好久才缓慢的伸手抱住了怀里甚为委屈的人,给予她无声的安抚劝。
那火热的东西挨着何有向来偏凉的温就觉舒坦,又见何有并未反对,应青山又往何有怀里凑了凑,果然更觉凉爽。
这次就很持久了,直到何有手酸的不行才算完事。
,他当然知不关她的事,不禁暗暗感慨这药物的效果确实厉害,竟是哪方面都对女子有影响。
纵使何有再怎样讨好与它,尽心伺候它快活也没有丝毫愿意就此停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