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洛摇了摇,朝她笑笑:“感觉比之前好,应该没什么大碍。”前几次是晕想吐,这次只是单纯的疼而已,已经好太多了。”
欧洛摇了摇,朝他笑笑。
他左右张望了一下,看到阿诺德从观测室门口走出来,手里拎着两罐饮料,远远地抛给他一罐。
阿诺德怎么可能知他喜欢什么口味?欧渝总不可能把这种小事告诉他。
欧洛眨了眨眼,没想到他会问这个:“没什么,这次好多了。”
“你睡了两天,给你请了病假了。”欧渝,“今年入学果然是早了,要不先办休学,回家休息一阵子?”
欧洛是在医务室的病床上醒过来的。
“你脸色很差,”卡桑德拉说,“真的不需要去医务室吗?”
“请你喝的。”阿诺德啪一声拉开饮料拉环,在他边坐下了,“听说你对模拟舱的排斥很严重,医务室怎么说?”
欧洛已经顾不上说话了,被他扶起来,还没来得及站稳就晕了过去。
欧渝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欧洛一睁眼他就发现了,连忙关掉终端来看欧洛的脸色。
了飞行任务,两人才一起开门出去。
其他几个模拟舱还没有反应,欧洛找了张椅子坐下,视线落在观测室里,发现阿诺德不在里面,疑惑地皱了皱眉。
“会有那一天的。”阿诺德淡淡。
“你不是特别忙?怎么还在这儿看着我。”
欧洛和着水吞了那几粒小小的药片,自己扶着床栏坐起来:“我没事,已经不疼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卡桑德拉的终端嘀嘀嘀地响起来,她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到门外接听通讯请求去了。
“模拟飞行难以适应的话,实际作战机有问题吗?”阿诺德问。
“真没事,你别说得好像我病得起不了床一样好不好。”欧洛无奈地放下手里的水杯,“我没那么脆弱,好歹也是你哥哥,你别把我当小孩子了。”
“教官?”欧洛接住那罐饮料,疑惑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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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洛拿着饮料罐的手顿了顿,脑袋一抽一抽地疼,来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强烈。阿诺德留意到他不太对劲,一只手扶住了他的肩膀,低声问:“我送你去医务室?”
他也打开了饮料,学着阿诺德的样子喝了一口,发现又是蓝莓味的。他偷偷用眼角余光瞄了阿诺德一眼,觉得自己有点自作多情。
“哟,不是
他说得轻描淡写,欧洛听起来只觉得阿诺德在安他,没什么“那一天”的实感。以他的成绩,三年级能选上飞行课的可能并不小,但对现在他来说,那能飞在天空中的大家伙仍然有着难以言喻的引力,以及一种遥不可及的憧憬感。
还有这么多同学没有完成测试,他去哪儿了?
“怎么样,还疼不疼?”
“不太清楚,我还没有驾驶过真正的战机。”欧洛说,“连欧渝的‘夜枭’我都只在视频里看过,不知有一天能不能亲手摸摸它。”
也许是因为欧渝早早就握住了“夜枭”的控杆,而他还一事无成……
“你都昏迷不醒了,我再忙也得看着你啊。”欧渝给他倒了杯温水,从床拿了个小纸包打开,把里的药片倒在欧洛手上,“医生让你醒来先吃药,一会儿可能还得个检。”
“那好吧,恭喜你又拿了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