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曼才不在乎什么花啊草的,“你刚才想什么呢?”
“他不肯告诉我嘛,我就没问了。”白清曼摇晃脑地,“我猜他害羞!”
“然后我就骂他了……”突然觉得面前两人的表情不太对,贺宗林也愣住了,“怎么了?”
她不悦,“看什么呢?都没有听我说话。”
识不?”
白清曼拉了一下袁丰的衣袖,跟他打眉眼官司。袁丰皱着眉,回忆他们在场时的举动,缓慢地摇摇,“应该不会……”
贺宗林着照片甩了甩,“正常男的会去牵别的男人的手吗?恶不恶心?”
院子的花刚刚打苞,红粉一团,黄一片,正是初春好时节。他一时看得入迷,白清曼走到眼前才发现。
“怎么变态了?他一个小孩子?”
“好久见不到哦……”
“你没问?”
白清曼各都看了,挑不出病――尽她还是不放心他一个人住。
白清曼知他说假的,可还是笑起来,一矮坐他上,贴着他的脸地保证,“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然后呢?”白清曼惊呼。
“不来也没关系……”耳朵被掐了,旋即改口,“我等你来看我。”
“阿越这件事倒办的不错,你们早就商量好了吧?”就瞒着她呢!不然怎么会这么快,说搬家就搬家,房子还这么合适。
贺宗林被他们不寻常的反应弄得一雾水,“到底怎么了?”
袁丰笑,“想你。”
贺宗林难得有这种尴尬事,也太搞笑了!
白清曼疼极了,哀嚎一声倒在袁丰上,然后摁着额角朝他:“冤孽啊……”
贺宗林的反应没有袁越那么冷淡,好像有些印象,不过他想了半天,只从记忆中寻到一些片段,然后断言,“这人变态。”抬问她,“你照片哪儿来的?”
“嗯!”白清曼松了手,聊起昨晚的事,“贺宗林昨晚说要给阿越歉的,也不知怎么样了?”
那现在不会还?!
难是认识的人?贺宗林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确有些过分,后来也没有再见过,歉也没有机会。“哎!既然是你们认识的,我去跟他个歉好了。我当时也是吓到了,口不择言。”
袁丰稍微挡了两下,听了这话也默不作
不知她小声说了什么,袁丰克制地摇,然后她的手就不规矩地往下。
贺宗林他起了一鸡疙瘩……
贺宗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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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丰的新住址在隔市,闹中取静的一个独门独院。进门是一个院子,然后是两层小楼。重新整修过,很适合残障人士独居。'群陆叁伍肆捌零玖肆零整理
贺宗林被她逗笑了,“这演哪出呢?”
不知袁丰是什么感想,反正白清曼脑子里已经翻江倒海了。早在她刚和袁丰结婚那会儿,袁越就对她前男友的事十分关心,关心里常伴随着讥讽,嘲笑和打压。她还以为他是站着他哥的立场同仇敌忾,没想到自有一段冤孽……
袁丰伸手把照片要过来,然后一直盯着看,白清曼默默坐到袁丰那边的沙发扶手上,也低不讲话。
白清曼抱着袁丰想一阵笑一阵,腻在他怀里,两人说些小话。
“花你喜不喜欢?”
袁丰也叹气,“这孩子是袁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