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喜欢你这么喊我,如果可以的话,您以后都可以叫我霖霖。”
杨亦低下,看到丁霖紧抱着他,狂风散了声音,杨亦只看到丁霖动了动嘴,最终还是坚
就在方才杨潇说安排他出国治疗,不知为何,脑海里突然闪过自己坐在飞机上,机舱里到都是恐慌的人们的尖叫和嚎哭声,然后突然飞机从机中间裂了开来,卷着乘客一起飞到了外面,消失在了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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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坐飞机!”杨亦毫不犹豫地一口拒绝了。
“怎么了,你又不是没过,你以前忙的时候在天上的时间可比地上的多,怎么突然就惧怕坐飞机了?”杨潇看着杨亦,觉得他对飞机的抵有点强烈,忽然觉察到了一丝反常,就像医生曾经提过的车祸后遗症症状。“哥,你可别吓我,要不我给你先安排个心理医生?”
“能折腾什么,都已经帮你安排好,你要是觉得长途飞行累的话,就睡一觉,一觉醒来就到了。”
“你在说什么!”明显是杨潇的玩笑话,结果杨亦反应这么大。
同样震惊的还有丁霖,嚎啕的恸哭瞬间戛然而止,犹如夏日暴雨骤歇后的雨过天晴。
听到杨潇一脸莫名地看着他,“至于哇,就开个玩笑。反正下周你也差不多可以出院了。刚妈打来电话,说已经联系好了国外的康复中心。”
杨亦猛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回忆那个惨绝人寰的画面,手心里直接渗出来一层冷汗。而后面的画面更加可怕,机舱被剧烈的风吞噬着,他奋力地抓住任何可以抓的东西,顽强地拼命着,即使知最终他也逃不走死亡的下场,但至少也要和自己心爱的人死在一起。
然而奇怪的是,当丁霖扑进自己怀里的一瞬间,有熟悉的感觉在心底泛起,尤其是听到丁霖开始在他怀里恸哭,杨亦的心也跟着在抽疼,就像给狠狠地打了一拳,震得整个心脏疼痛中泛着酸楚。
孩子一副可怜的模样,到底心,还是答应了这个请求。
“怎么了,哥,你在看什么?”杨潇打完电话回来发现杨亦眼睛都不眨地盯着门口,不知在想什么。
“你,刚喊我什么?”
“抱歉,是我唐突了,因为一直听杨潇这么喊你,我顺口就这么说出来了。要是你不喜欢,我就不这么说了。”确实,杨亦自己也意识到这么叫霖霖实在太过亲密,但那时候却是习惯地脱口而出,这让杨亦愈发觉得奇怪。
杨亦瞬间震惊地看着自己的手,宛若那一刻被什么灵魂附了,这本不是他所能出来的举动。
“霖霖,别哭了。”毫无意识地说出了这话,等杨亦反应过来时,他的手正在丁霖上轻缓地着,熟练地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那你告诉我,你是单纯不想出国治疗还是说不想坐飞机?”
“好吧。”面对眼前这一副可怜的样子,杨亦发现,自己真的拒绝不了丁霖的任何祈求。
“刚才丁霖来过,他说他今天出院了。”
“怎么,舍不得嘛?”
“我没事,不用看什么心理医生,只要你们别安排我出国就行。”
“没必要,国内又不差,我不想折腾。”
面对杨潇的质疑,杨亦陷入了沉思,最后说:“两者都不想。”
本无法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