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只子向鼎口倾斜,再奋力牵扯,足足挤了很长时间,这泉是不曾断绝。
萧莹紧闭杏目,嘴微张,只听声潺潺,洁白玉舒快地排着,彷佛已不受自己控制般,像是要倾尽毕生所有的水,全都奉献到这口鼎里。
天祚帝和众首领无不惊叹,眼看汁快接了半鼎,这哪是未孕少妇的出量啊!排至此,汁渐少,萧莹两对胀的白终于酥下来,然依旧是浑圆的模样,仙气十足,持续的挤让她的尖更显鲜红诱人,长长地凸出,立于前,足有幼儿小指长度。
再看那半鼎水,还热气腾腾散着香。
似乎是想榨干姑娘子里最后的存货,俩小卒又从车上牵来一长长的麻绳,分别绕着两球各缠一圈,绳的两端向两边拉紧。
萧莹冰雪聪明,一眼这就看出这是要勒取,连忙紧张地深着。
「1、2、3……拉!」
俩人喊着号子,拽着麻绳,死命地向两边拉紧!「呃……」
萧莹疼地呜咽,声音像从咙里发出,牙关咬得咯咯作响,眼睛不住地往上翻白。
刚刚酥下来的子又被勒成了两个紧绷的球,长长的更是朝天上翘,浆就从这里短暂地激而出,如一般,可仅了两就没了后劲,颤抖着,从红的孔艰难吐着泛黄的白浆,那是姑娘仅剩的汁。
麻绳深深地咬进肉里,挤开饱满的脂肪,暴地压迫着,像是要把子从这里勒断,近半数的在重压之下奉献了最后一丝汁后便宣告报废,和原本保护
她们的脂肪挤作一团烂肉。
「呃啊……真的……没有啦!」
萧莹汗泪聚下,洁白的房逐渐鼓涨成深红色,上面的青血肉眼可见,孔绝望地暴而出,却再也不见水滴下,坡里括走上前仔细检查,狠狠地揪了一把大的,确认实在是无可榨了,才让卒子们松开麻绳。
还好姑娘的子韧极佳,不一会便恢复白洁的原样,孔外翻,但毫不下垂,只是可怜这对稀世玉上多了两血红的绳印。
坡里括将挤出来半鼎仙搅拌搅拌,盛予皇帝与诸位首领品鉴。
尽水的主人受尽妇刑之苦,可那水却格外香甜,仅微抿一小口,郁的糖味便浸满口腔,再小酌几下,不带半分甜腻,更是回味无穷,好像真有仙气一般,饮后整个人神清气爽。
各族首领那是赞不绝口,直呼真乃仙。
天祚帝见堂下众人评价颇高,便端起那大碗水,迫不及待一饮而尽,那味冲,顺,一碗下肚,腹中腻十足,脸额红微汗,如饮烈酒一般。
「甚是香甜……」
天祚帝不禁感叹,他直勾勾地盯着萧莹玉白肉,「连仙都不肯为你伸冤,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啊?」
「仙可不醉帝王……」
萧莹回视他微醺的眼神,视死如归地说,「依妾看来,你可真没个帝王样!」
天祚帝了一下嘴角的渍,怒:「死到临还嘴!上天有好生之德,主犯既死,朕也难定汝死罪;只是这仙长你这罪妇上不甚可惜!都点检,改封罪妃萧莹为『妃』;刀斧手,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