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先生？」

        张奉不由地问。

        「是，是金花小姐！」

        石鉴急忙拉着张奉躲到了一个石墩子后面，偷偷摸摸地朝前张望过去。

        张奉也被他吓了一大，急忙把子藏好。

        但见不远，几名僮兵押着一个二十岁上下，长得清丽脱俗的少女正朝着大寨方向走去。

        少女穿绫罗锦缎，却显得形吞憔悴，郁郁不乐，眼眸里一丝神采也没有，宛如一行尸走肉。

        「她就是天波府的杨金花小姐？」

        张奉问。

        「没错，正是她！」

        实在大出张奉的意料。

        本以为天波府的大小姐杨金花该是神抖擞的模样，如她母亲一般，驰骋沙场，英气十足。

        可眼前的这位大小姐，却像没了魂儿一般，彷佛连自己都不知要走到哪里去。

        「来，跟上！」

        石鉴也把围在自己脖子上的纱巾拉了起来，遮住了半张脸，拉着张奉翻进了大寨里去。

        如果有机会，救出金花小姐，倒也不枉此行了。

        石鉴如是想着，偷偷地跟着杨金花的后，到了一间毫不起眼的厅堂前。

        只见僮兵推开了门，把杨金花送了进去，转又把门关得紧紧的，好像从来也没有到过这里一般。

        门口有两名武士站着，不能靠近，所以石鉴又把张奉拉到了厅堂后面，遵嘱：「张奉兄弟，你替我把风，我先去窥探一番！」

        张奉点点，从怀里摸出短刀，一个纵，像猴子似的爬到了一颗大树上，居高临下，把方圆百步之内的情形，都尽收眼底。

        石鉴正要靠近厅堂的后门，却听到从屋里传出一阵女人的浪叫：「唔，唔唔……唔唔唔……」

        听起来，这女人的嘴好像被什么东西堵着，连一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出来。

        饶是如此，石鉴还是听得面红耳赤，知这已是女人濒临高的迹象。

        他急忙欺近厅堂，用唾

        沫了窗纸，在上面挖出一个眼来，偷偷地朝里观望。

        不料，他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之下，却吓了一大，差点惊得脱口而出：「穆元帅……」

        他怎么会认错穆桂英的段和吞貌，即便她此时看起来比以往更憔悴，也更不堪，但那袒着手臂，着肚脐的铠甲，又怎么会认错？穆桂英发丝散乱，从两肩披了下来，随着后侬继封的抽插，在脸颊两侧如风中的垂帘一般摇晃不止。

        她被迫张着嘴，嘴里被着棉球，口水哗哗地个不停，上的铠甲也哗哗地响个不停。

        这时，侬继封伸手扳住了箍在穆桂英脸颊上的带，将口球从她的嘴里剥落下来，挂在脖子上，：「母狗，现在快要高了吧？」

        「嗯，嗯嗯……」

        虽然嘴里的口球被剥下了，可是穆桂英脸上的肌肉看起来还是有些酸痛，口水依然个不停，脑袋却应着侬继封的话语，不停地点了起来。

        「我，我好……要，要了……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