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地往上看,金主爸爸逆着光居高临下,拿着之前掉落的木棍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他为什么要出来找冰棒,不应该说,他为什么要躲起来,现在一躲再躲,被看到才真的是尴尬。
路鹿往下还能看到因为没有扣上而在衬衫中半隐半现的尖,以及薄薄的黑色平角内。
顾寒回看了床柜的东西一眼,角一勾,说:“你不是说干爹回来得这么早吗?”
从细里,他能看到金主爸爸的黑色鞋站在衣柜面前。
然后金主爸爸很平常地走到门口,鞋声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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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不得你了,差不多也轮到我了吧。”顾寒将路鹿推坐在床上,弯起膝盖卡在路鹿边挡住他的去路,解开衬衫的上两个扣子说:“脸好苍白,你在怕我对吧?为什么躲我?他们都没回来,你不肯让干爹抱抱你吗?”
顾寒却只按着自己的想法说:“没事,干爹这就来好好插你。”
“不要。”路鹿不悦地说,挣脱顾寒的怀抱。
路鹿看见顾寒眼眸里藏着掩不住的兴奋,知他这话是认真的,以往被爆的记忆在眼前浮现,路鹿白着脸翻下床。?03⑦?
顾寒说:“我就是为了这个来的,这是刚入的,干爹正想试试。”
鹿往上一看,规规矩矩都是悬挂着的白衬衫。
鞋尖动了动,他瑟瑟发抖。
背后衬衫传出来的清新味闻得他满心后悔。
他该不会要找衣服换吧?一滴冷汗从路鹿额角了下来。
“不会,路鹿怎么会怕干爹呢……”他勉强笑着,眼神飘忽不定,转却看见了床柜的玻璃樽,转移话题问,“干爹,那是什么。”
顾寒吻着路鹿的手背说:“没事,干爹房间里还有好多好东西,一定能把你玩死过去。”
“是啊。”顾寒将木棍儿而重新插到路鹿嘴里,手一弯绕过路鹿的脖子将他拎了起来,被拎起来的路鹿像只瑟瑟发抖的小鸡。
路鹿讪笑着说:“干爹,你回来得好早啊。”
顾寒将手伸到路鹿后,着他因为不断被男人疼爱而变得翘的饱满肉说,“穿这样一件衣服出来,是好了被谁插的准备吗?”
顾寒早就有感觉了,现在才有机会问:“路鹿,你是不是怕我?”
鞋迈动,幸好又往前走过去,爸爸好像把什么东西放在床柜上,玻璃樽在桌面上磕出清脆的声音。
路鹿就希望金主爸爸赶紧出去,侧耳倾听,鞋声靠近了衣柜,然后停下了,路鹿的心脏疯狂打鼓。
“嗯?”路鹿看着金主爸爸。
他心里滋生出一羞耻,但是尊严不允许他发媚,他如常地说:“没有。”
这衣服的款式,这房间该不会就是金主爸爸的吧!
他拉开闷热的柜子,刚了一口气,就看到,地板上,有一欣长的影。
顾寒说完眯起了眼睛,路鹿看见他轻轻地了一下嘴角,既色情又有压迫感,就像看着要拆骨入腹的猎物。
但是路鹿知,这个人在吃掉猎物之前,向来会把猎物折磨得血肉模糊。
路鹿看着顾寒阴翳的眼神和带笑的质问害怕地往后缩去,“干爹,你的样子好可怕。”
路鹿松了一口气,他的棒儿跟他的额一样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