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指攥紧，季风将那只脚踝握在手中，往自己方向一拉，脚踝的主人跌在季风怀中，季风将路鹿抱得死紧，说：“对不起……”

季风从那莹白的脚背抬，看到路鹿的表情却一怔。

季风听见路鹿说：“我知哥哥是个占有很强的人，以前也是这样，哥哥并不是一开始就喜欢我，只是看到别人碰我、看到干爹包养我才吃醋，不是吗。”

季风把水放好了，泡浴剂倒好了，把路鹿放进浴池里，倒了一手的洗发水将路鹿的脑袋成一团蓬松松的棉花，看着路鹿哭得眼眶红红的，上雪白的泡沫好像小灵，他看着路鹿的脑袋，忍不住笑了。

路鹿简直羞愤死，没理季风，只一个劲地掉眼泪，结果啜泣的时候一收腹，发现屁后面还插着一度不减的肉棒，一鼻子，那的东西带来的存在感更加明显……

算了，与其贪恋那一点点温度，不如去寻找不那么冰冷的布料，五指松动，放手之际耳边传来温热气息，带着温柔的幽幽嗓音在他耳边响起，“我以前也想过和哥哥在一起，在哥哥还没有喜欢上路鹿的时候，我到现在还是非常喜欢哥哥，真想要哥哥陪在路鹿边，可是如果哥哥不想要……”

季风动了动嘴，却说不出话来，随之季风眼中有懊悔闪过，他大声强调：“可是，路鹿，现在我，现在哥哥已经……”

季风说：“为什么……”

路鹿依然维持着微笑，那微笑很淡，却散发着不可能更改的气息。

路鹿说完乖美一笑，好像和季风谈的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不是在笑话你。”季风将泡沫抹在路鹿鼻尖，那泡沫和路鹿雪白的肌肤不相上下，季风瞅着路鹿，总觉得这个人越看越好看，越看越脆弱，好像会跟泡沫一样散去，他将路鹿的一只脚抬起来，在路鹿不解的眼神下，吻了路鹿因为了水水莹亮的脚背，说：“路鹿，和我交往好不好。”

对不起，曾经随心所地对待你。

季风摸不着脑地将没吃饱的棒棒抽了出来，自己把里面的牛了出来。

“我会留下来。”季风眼角通红，“以前那样对你，对不起。”

呜呜呜！

然后把不知为什么生气的路鹿放到浴池边，换水给路鹿洗澡。

“哥哥，”路鹿打断他，“路鹿有路鹿想爱的方式，如果哥哥要过界的话，我们只能划清关系了。”

季风手指颤抖，他握着那只脚踝，那只脚踝柔的感传到手心里，像是优美的绸缎，让人连忘返，这件衣服太致了，注定要连于不同的人手上，是要在渴望中久久碰一把，还是干脆扔下。

不想和别人一样。

路鹿掀起眼看了他一眼，眼中暗警告之意。

“你出去！”

也算了。

路鹿的表情如同散去了泡沫的柔，出坚的霜冰，他的眼神很淡，微笑着说：“我以为季风哥哥会更加听话一点。”

如果他当时不是那么轻狂的话，现在可以得到的远比以前多得更多。

可是放弃，就什么都没有了。

放弃，还是成为众多的一个？

“没关系，我到现在还是

这种被照顾的心情才是让人最不爽的。

“怎么了？为什么哭啊？”季风不解地问，他觉得脆弱的路鹿有脆弱的魅力，让人想要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