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开平千防万防,不防她来这一招。男人丢了面子,当即恼火不已,干脆一把将师杭捞了起来,旋即便按着她的往下压。
孟开平被她笑得瘆得慌,立刻揽住她的肩,压低声音轻唤:“师杭?你是叫这名字罢?可千万别想不开啊,要死别
孟开平并不晓得这姑娘的所思所想,只顾着一气出来。他难耐地着气,犹豫片刻,终究没有选择在她口里,而是贴着她的小脸一地满了。师杭闭着眼,只觉得面上沾满了黏腻腻的东西,有些在她嘴边不慎到,竟然是咸腥之味。
师杭的长发被他的手指缠勾住,疼得要命,然而这还不是最糟糕的。男人竟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腰带,将下在她面前。一子说不上来的腥气扑面袭来,师杭连惊叫都来不及,就被他强掐着下巴入一物。
她目下一片混乱,可男人却爽快至极。他轻声谓叹着,驱使那物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而她则被迫趴在他间强忍着呕意,替他不停侍弄。
孟开平不甚在意地斥了她一声,一刻不停地用力抽送。他在上方,居高临下地,能够清清楚楚看见师杭绝望的神情和满脸的泪水。这是一种难言的征服感,类似于驯养烈,必须能将它牢牢制在下才算位好主子。
他原本并不想这么难堪的,可思及她的出、思及她那油盐不进的父亲,一大团火窝在他心里愈烧愈烈,一时快将他的理智烧光了。战后清点还没结束,那些在这场仗中死去的、朝夕相的弟兄全都累计成了一堆无言数字,难她是全然无辜的吗?难她不该为她的罪过付出代价吗?
抽动了半晌,男人似乎颇觉不满,又将她的拎起重新压在榻上。师杭还以为,他至少会用像方才吻她时那样的姿势,却没想到他居然直接骑在她脸上,用一种更加屈辱难堪的姿势继续折磨她。
“,连半都吞不进去,跟木似的。”
已然反感至极。想来他是欢场中的常客了,竟将她当成那等任人作践的风尘女子,随口胡诌了些称呼哄谁呢?
似乎有的发及她柔的面颊,带来一阵阵刺痛之感。师杭迷迷糊糊的,本不明白自己究竟在些什么。几近窒息间,唯有心中求生的本能在支撑着她。
少女微微抬起,她没用帕子,只是用素手抚了抚自己的面颊。而后看着沾了满指尖的白色浆,又偏看向地上散乱的衣物,突然笑了。
“别动!”
于是,师杭终于看清了那个一直折磨她的物件。她原以为是他带在上的东西,此时才明白,那东西原本就是长在他上的。如棍一般,又长又,硕丑陋,上面还沾满了她的口涎;尖端是更大些的、有楞有角的圆状,而圆还中间有个小眼,不知作何用。
“使坏是罢?赶紧给老子!”
于是师杭忍无可忍,他教她摸,她偏要直接抬手打过去。
不知是因为他太久没碰女人,还是因为这张小脸干净后实在美动人,孟开平约莫只入了她数十下便再也按耐不住意了。他本懒得压制自己的望,最后一下入得极深,而后便迅速抽离了出来。
师杭被男人强拉着起。他将帕子递到她的手上,却见她跟丢了魂似的毫无动作,便皱眉问:“你怎么了?我还没真上你呢,这就傻了?”
“起来,把脸洗了。”
孟开平的阳终于对着她完,心满意足,怒火也稍稍偃旗息鼓。眼见长夜漫漫,他并不着急来第二回,便翻下榻又取来条干净帕子。
兴奋立的小兄弟骤然挨了一巴掌,孟开平吃痛,不禁捂着下面那低呼了一声。师杭见状也愣住了,她完全没想到自己能有多大力气,竟教他痛成这样?
“嘶!”
她不是看不起他吗?她的眉眼,她的每一寸容,都已经被他玷污了。
孟开平觉得她虽然不会主动,但这张樱桃小口也算是极品,便又面对着她从上方插入。然而,这回可能是入得太狠了,少女开始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口里还断断续续发出些痛苦的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