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自己一定要与神将结为侣的态度,便是彻底摆明了,也等于间接传达给神农大神。
“好嘛,你是魔尊你最大……”景天嘀嘀咕咕,把自己批阅的第一封魔务折子合拢,拿起了第二个。
在“联手”批完公务后,景天倒了一盏茶给重楼,自己亦吨吨吨喝着。
“累了?”赤色魔瞳凝在他上,着让景天莫名有些贪恋的温。
他本能地点了点:“好困。”
手累,心也累。
魔尊批阅魔务就算了,偶尔想到什么,还要考教自己。
难怪族内在魔当值的都说,任职魔的誓约就是“所有消息都不可外”,魔界各方魔域之间的弯弯绕绕很多就算了,勾心斗角也不少。
聪明魔有聪明魔的办法,蠢货却也能蠢得让妖都得慨叹。
这要是传出去了,不知多少妖魔笑死,还是都闭嘴吧。
“哼。”重楼轻哼一声,看不惯景天疲懒的模样。
就如当年在人间为锁妖塔散尽灵力,景天一边好好好地应付自己约他同游的话,一边执意住在女娲庙附近照料紫萱。
说他懒不愿意好好修炼,景天总是振振有词说,我明明是返璞归真。
时隔多年,魔尊仍然能记得,历经磨难的少年依旧保持十八九岁模样,一双明眸是洗尽铅华的澄澈。
他笑着笑着,两枚钱币就会摇起来。偶尔笑得狠了,摇摇摆摆,钱币便会碰撞在一起,发出叮铃叮铃的、让自己心烦意乱的声音。
“哼。”重楼突然起了报复心。
他想要把昔日靠近景天却强行克制的、几乎把自己折磨到不能自已的念,全发出来。
反正,始作俑者不就在这里吗?
“呜嗯……”突然被魔尊拉到腰上深吻,扩张接踵而至,景天险些要不过气。
他眸中涌上快将自己溺毙的雾气,腰肢猛地拱起。
重楼亲了亲景天的眉心,满手腻抹在发抖的上。
在喑哑的哭腔中,他的手指破开瑟瑟发抖的肉,一路势如破竹。
“嗯……别……别按那里……”景天难耐地扭动腰肢,也顾不上坐在魔尊上挣扎,会不会更快地引火烧。
他只想逃离快要疯自己的快感。
可是,重楼不会给景天机会逃走。
“呜嗯!”最感的尾被他一把攥住,细细密密地搓起来,甚至还合了甬里的揪弄、磋磨,直将狐妖少年的理智灼烧成灰烬。
他闭关后化形完好的两只耳朵,重新回到了绒绒的狐耳形态,随着欢愉快意在内的回,越发弹着、摇动着。
“嗯……”但魔尊也很快意识到,景天的质由于狐族妖的加成,在感度上,竟完全比得上前世被自己干熟透的神将。
还是不让景天太羞耻了,万一他觉得难堪呢?重楼贴地琢磨着少年的心态,抽出被夹得透的手指。
他便没有直接插进去,而是另辟蹊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