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产生最恐惧的幻觉。

        但桶中灵药很快就发挥作用，让他浑都因内骨骼经络的愈合重塑，隐隐开始作痛。这耗尽了重楼为数不多的神，他倒在桶里维持坐姿，红瞳微微睐着。

        飞蓬便瞧见重楼的眼睫一点点扑闪着，眼更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掀动，呼亦越发平缓，离沉睡一步之遥。

        他不自觉勾起嘴角，倾覆了上去。

        客厅虽然毁了，但室本还好好的。

        此时正值傍晚，室内的蜡烛亮着，墙的颜色却是黄，更为相的影投下旖旎温的色彩。

        上轻轻一热，重楼目光迷离朦胧，模模糊糊地瞧见了靠得太近的人，还有那双光溢彩的蓝眸。

        我怕不是已经在梦了，还是不真实的美梦。他眨了眨眼眸，彻底睡了过去。

        ・

        重楼很快就意识到，这并不是美梦了。

        就在他醒过来之后，发觉周伤势已经稳定大半，而心口的伤疤内，属于飞蓬的破魔之力勾连更多灵力，封印镇压着整个魔、魔魂。

        这早在重楼意料之中，真正让他当场温攀升的，是蒙住眼眸后周裹得严严实实的被褥，缚在口、腰腹、下阴等的结实绳索，以及正在后下赤相贴的感。

        特别是维持坐姿被扣住弯吊开双，却进入内翻动搅弄着的……几手指。

        “飞蓬…”重楼初醒的声音带了点喑哑粘黏与低息，稍稍动一下，绳子就跟着勒紧，不算疼却摩全，让他克制不住地闷呻了起来：“额嗯…”

        飞蓬啃噬重楼的后颈，白皙的指节裹了粘稠药汁，在内屈指撑了几下，便用指腹狠狠碾压搓弄才寻到不久的感点，还时不时用指甲来回戳刺、反复抠挠。

        “我后悔为了一时之气和报复心，逗你那一句话了。”他同样沙哑干渴的嗓音，压下重楼被刺激出的呻：“但我也承认，早在你承认想什么的那天，就想变成现实却换个位置，让你试试这种滋味！”

        重楼张嘴想说点什么，可出口的只有连不成词的单音：“嗯…啊…不用…报复…我…啊哈…”

        “我知。”飞蓬温声说：“不用有报复心，你本就愿意给我。”他了重楼的颈侧，把汁水腻的手指了出来，伸在前方按住那双吐出低的：“可我更愿意自己拿。”

        口固然只被开了几手指细的宽度，但甬里已遍布药汁，并不干涩。就是突兀吃进的时，钝痛实在激烈，刺激内不停地绞紧收缩，再被一次次开、贯穿，直到全容纳。

        “疼吗？”飞蓬这么问着，可重楼深知他本没让自己回答的意思，只因内凶回回都直直碾压感点，着低泣呜咽的求饶声脱口而出。

        “嗯…额…”看不见的黑暗加剧了感官的锐，重楼几乎能勾勒出，内严丝合的是什么形状，反复剖开黏、来回寸寸填满时，表上的青又是如何摩着沾染了药汁的肉。

        当然，重楼并无抗拒之意。他竭力放松、予以合，让飞蓬能扣着自己的腰肆意冲撞，能从到心得到更多快感，完全不顾自己才恢复的状态，能否受得了三皇境界的挞伐驰骋。

        “哈啊…”被飞蓬压在褥子里，正面掰开进入，还捻动口珠，到舐吻时，重楼唉哼低着，任由自己无力的腰肢被牵动着抬起、落下、再抬起、再落下。

        后火辣辣的疼痛在蔓延，被摩过度的泛红发疼，前方却在痛和爽的双重夹击下，一点点了起来。可重楼的双始终极力夹紧飞蓬的腰杆，迎合着内肆无忌惮的索取与穿刺。

        他其实察觉到，飞蓬确实有意惩罚自己。只因全只有下半点抚也没得到，反而只能凭借着其他位传来的快感，得到隔靴搔的些微欢愉。

        但哪怕即将攀上巅峰时，被飞蓬松开手腕的束缚，重楼也未曾为了取悦自己，就自行动手。他只抬臂搂住飞蓬的肩颈，全心地投入、沉浸、沦陷。

        ・

        在紧致甬的深被夹得一如注时，飞蓬忍不住捧起那张红的脸：“你这样，让我很没有报复的成就感。”他一把扯下纱布，亲吻那双熠熠生辉的红瞳。

        重楼眨了眨眼睛，着水汽的瞳子终于看见，被单下方亮着不同的色彩。

        他用迟钝了不少的脑子思忖了一下，才在发自灵魂的舒适中，意识到这是疗魂养魄的阵法。刚刚一直开着，不断消耗着飞蓬已是三皇境界的纯灵力，还有投入阵眼的各种天材地宝。

        “那我就真没办法了…谁让你本就不用报复…”重楼回过神，低低地叹息了一声：“想什么都可以呢。”他顿了顿，将脸颊埋入飞蓬的颈窝，哑着嗓子再度说：“对不起。”

        飞蓬知重楼在歉什么，他后悔最初阴暗的心思，愧疚顺水推舟的算计，心疼五天五夜的折磨，也自责没能读懂自己委婉的表白。

        “我原谅你。”飞蓬把人搂得更紧，真正到了释然一笑：“这次，可不止那一次的行差踏错了。”

        重楼无法自抑地觉得无地自容，但同时又眼眶一热，险些就要掉下泪来：“飞蓬…”

        “嘘。”飞蓬用手指阻止重楼的，笑得轻松自如：“你不再是魔尊，就得把一生赔给我了，无有任何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