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笑着伸手往她私一抹,把满手黏放到翠屏眼前。
才说完,他就在翠屏的锁骨吻起来,上有阵强烈的酥麻感传来。
“货,当老子不知你哪里爽吗?”
少年握住自己巨大的阳,往她濡的口和花上磨蹭,两人俱是舒服得哆嗦。
“老子叫你跪好!又想被轮了是吗?”
“怎么,想被了?这口可是飢渴地着老子的鸡巴哩!”
是以不难理解,为何翠屏明明心里不愿意,私却拼了命的欢迎侵入。
当时她就像个旁观着,冷静地看着男人对她所的一切,心中还很惊讶,自己完全无法投入。
爱之所以叫爱,真的是透过上的,去表达感情,而没感情的话,也不存在所谓的爱了。
“我说了,我不是她。”
翠屏一听,瞬间僵住,夹紧了屁,当机立断先求饶。
翠屏这时才发现,清洗干净后,少年的眼睛亮如明星,炯炯有神,也难怪当初林丽娘会把小乞儿带回来。
翠屏放松了,心中只祈祷着少年别伤害她。
虽说如此,翠屏还是忍不住低低地呻。
少年很捷地把翠屏翻过趴着,开始咬起她的后颈,疼痛中竟然带着快感。
“嗤。”
“没吃过猪也看过猪走路,老子虽尚未开荤,好歹也在院待了这些年,难还不懂如何搞女人?”
人的感情主宰一切,翠屏也曾跟没感情的男人上过床,但不对方如何爱抚,甚至温柔的帮她口交,也出不少爱,但她没有快感。
翠屏只好不甘不愿地翘起屁。
少年着她的尾椎,在上方制造出又麻又的感漩涡,翠屏想抵抗,可是被少年的手掌牢牢制住。
翠屏很确定除非是自己喜欢的人,不然是没有快感和望的,至少她是如此。
“跪好。”
院什么没有,春药最多,既然要被少年强制交,翠屏希望不要遭受太多痛苦。
“你也是个货,只是没她下贱。”
“求你不要,我没有过,会害怕。”
“唔.........”
少年的大手带着惊人的热度,熨翠屏每一吋躯,在那些她不知的感带上挑起火花,即使她不愿意,还是了。
“那贱人,往常最爱她的相好她的菊。”
“那,那是她的感带,不是我的!”
“每回那些畜牲这样那贱人,她便叫得特别淫,你怎么不叫?”
“你现在用的是她的。”
后来她明白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你让老子得满意了,就饶过你。”
少年把前端堵往绵绵的口,撑开了两片蜜,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
的确是有反应,可是翠屏不愿意就这么被控制。
少年冷笑着,神情突然变得淫邪。
翠屏确实无法否认自己的生理反应,假如林丽娘也曾是个女,自然经过调教,对于毫无感情的对象也要能承欢,不过是工作专业。
一丁点也没有。
只是可惜,他此刻的表情跟秀净的五官搭不上边。
“我不要用这种姿势跟陌生人,很没安全感......”
“春药?你作梦!”
只能解释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