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嫌弃姐姐,你自己怎么嫌弃自己呢?”
手上热的感令冉榕后背发麻,她试图抽回手,对方得更加卖力,更是越界地着她的指,冉榕私出许多水,和指尖一样腻温热。
光是想想,黎淼就了个彻底,她分开坐在冉榕上,心磨了磨她的小腹,指挑开冉榕的花,在里面动了十几下,带出汩汩凉。黎淼当着冉榕的面轻吻透的指,将晶当作口红,涂满了整张,又去亲她的嘴。
尤其是看到冉榕绷着脸的严肃模样,黎淼心里的恶趣味就止不住往外冒。
黎淼风情一笑,没所谓地把沾满的手指放入口中着,冉榕看得面红耳赤,偏过逃避这淫靡的一幕,黎淼又去抓她的手,把她的手指入嘴中。
“你别乱来。”冉榕有些慌乱。
好想让她骂自己啊……
“你还没玩弄够?”冉榕脸色有些不好,像看不惯家里孩子捣的长辈会出的那种表情。
至于是什么样的痕迹,黎淼没有明说,冉榕从她浪的眼神中却已经猜到,八成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你就承认爱上我了。”
“不急,我还有很多时间陪姐姐玩。”黎淼从佣人递进来的箱子里翻出一个淡粉色的穿玩,把挤在掌心,撮开,单手涂抹在那颜色粉尺寸却吓人的东西上。
黎淼将长发绑成了尾,以方便之后的运动,她笑:“我也是第一次用这种东西呢。”
“脏不脏!”冉榕瞪着她,摆不让她贴上来。
正中黎淼下怀,她笑了笑,也不瞒她。“我知我一时半会儿不可能取代得了她在你心里的位置,所以我想了个绝妙的主意,我要姐姐你生活过的地方,都留下我的痕迹。”
得利于她妈的野教育,黎淼从小就没怵过谁,包括她那在商场叱咤风云的亲妈。冉榕自然不在话下,相反的,她不但不怕,还有些喜欢。
想看她愤怒暴躁的一面;想听她的问责辱骂;更想看她一边气得口不择言、一边又为望所沉醉的模样。
“我们先来点前戏吧,姐姐。”黎淼双手抓住冉榕的两只脚踝,慢慢把人拉向自己……
当冉榕以为黎淼的别扭到此为止时,上二楼后,对方将她拉进了彤思的房间,大力一推。冉榕脚步不稳,往后倒在彤思从小睡到大的床上,子陷进柔中,要起来时又被黎淼压着躺下去。
黎淼的肌肤细腻温,白得不似亚洲人,血经络在阳光下清晰可见。这样一双看不到任何劳痕迹的手,此刻正侵犯着她的私,进出劳着。
扶也是不正经的扶,手搭在骨还要下面一点的地方,手指若有似无地去碰大。冉榕被她抚得奇,在佣人面前却不敢明面制止,默默掐了一把作怪人的手背,算是警告。
对方入进来后,冉榕就知自己已经拒绝不了了,她侧过,假装看窗外的风景,然而红的面颊全然出卖了她的感受。
“你发什么疯?”冉榕训斥。
看着黎淼无比自然地上下套弄着那比她已死前夫大不少的,冉榕大骇,恐惧地收拢双往后躲去,子在床蜷缩成一团。
冉榕抗拒地按住她的手,黎淼看过来,眼神半是警告半是诱惑,“我们悄悄的,不会被发现的。”黎淼贴在她耳边小声说着。
一定很美。
冉榕又不说话了,安静地躺着,妥协一样,这笔直的语言仿佛在说:你想怎么作践我就来吧,说爱你?没可能。
冉榕摇:“不,不要……”
指感腻,高度紧张下,冉榕没有心思爱调情,极端的刺激已经让她神恍惚不堪重负,以至于下车时,她本没有力气站稳,还是靠黎淼把自己扶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