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动作铃铛被弄得响声不断,被憋得通红也没有发的余地,偏偏江夏还伸出手拨弄铃铛拽着让它在内乱碾。
爱,他求不得,厌恶,他不想要,怜悯,他不屑要。
江夏偏看向落地窗外,那里有人,他们看得见的,什么都看得到,乌佐不在意他们看见了,江夏更不会在意。
疼痛到现在还让乌佐抽搐,连望都淡了几分。
他的在阳光的照下渡上一层圣洁的光,而他的与圣洁沾不上一点儿边。
黑的没什么不好,至少还有杀气可以拿。
再次起来的被纳入内,横冲直撞破开层层叠叠的肉。
“亲爱的你想废了我吗?”
因为完全一样,所以乌佐现在下昂扬立的东西也和江夏无二区别。
“别停。”
他自早上就被插入这东西,不敢擅自出,逆的痛苦让他的发抖,膀胱有些鼓胀,无法出的撞击内在江夏进入后这种感觉越发强烈。
这个姿势毫无保留的将前方送入江夏手中。
你已经拥有了神明,怎么还敢奢求更多。
而这时候江夏正抓着铃铛,想将占领的棍子抽出。
一直表现得游刃有余的乌佐大人弓着腰红着眼睛颤抖着,忍着突如其来的痛苦。
但是为什么江夏眼中对他连望都没有?
他不能阻止江夏,但更明白如果那东西抽出来自己控制不住将在江夏上又会遭遇什么。
终于那东西抽到只有一小截堵住小孔,江夏的手停住,就在乌佐屏住呼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将出时,江夏再一次,将那东西狠狠按了回去,撞在内。
就算是将明月锁入金笼,他的光依旧不照向你。
乌佐并不知这个,但他听得出来江夏语气的冷漠,还在一抽一抽的痛
他自己的衣服脱的干干净净偏生对江夏还有所收敛虽然也是解开了大半却也小心的遮挡不让江夏被旁的什么人看了去。
如此尽心的伺候也挑不起他半分情绪。
一语双关,于他而言,榨取不了杀气的乌佐毫无用。
一次的欢好在乌佐看来不过是开胃小菜,他压着江夏倒在地上,阳光隔着落地窗落在他脱下衣服的上。
刚一开始江夏对这一点抱有莫大兴味,特别是他发现乌佐有杀气,薄荷带上一点点酒香的味。
江夏想着,他拽住乌佐的发翻将人按在地上,像只雌伏的母兽。
乌佐是平行世界的他,所以长相一样,材一样除了不是灵媒师和黑了以外完全就是他的复制。
江夏按住他的让他松开,往外退出的带出一抹残,很快被乌佐向前住允干净。
他回过,看见乌佐因为望和痛苦显得有些扭曲的脸终于来了点兴趣。
直到后来乌佐不再将杀气对他展,江夏才有些厌倦,不至于厌恶自己的同位但理所当然的想要找别的人觅食。
你不有。
他甚至不解,你已经将神明抓住,为何还要苛求神明对你的爱,为什么要着月亮照向你。
江夏低把视线落在他上,“反正没什么用,废了就废了。”
入眼尽是凉薄,像飘忽的神明无法追寻,无法束缚。
不得不说乌佐的足够好,无论江夏怎么作弄,他还是能控制着上下起伏。
江夏分了一个眼神给他,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嫌弃乌佐停了下来,乌佐动了动手指没有阻止江夏,只能子往后一倾手支撑着动起来。
只是可惜端的小眼坠着一颗铃铛,可以窥见那小眼里吞了一东西,将牢牢堵住。
所以到了如今被囚禁困住的地步好像也就理所当然起来。
可惜乌佐是个疯子,见不得江夏“移情别恋”。
还是不够,这种痛苦也没有一丝杀气。
乌佐被快感红了眼尾。
“会出来的。”乌佐闷哼一声,颤抖的肉无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