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环笑得欢乐,转朝屋外走去,躲角落的大弟二弟贼嘻嘻地盯着她。
那算得上情话?
“娘啊――救命啊――”
番外1
都迹冷了脸:“舅舅有好吃的好玩的可少过你了?!”
“嗯嗯,舅舅你继续骂!等骂完了换我拿鞭子抽你吧?”
都迹刑满后,正式接都家生意。
“大姐,君子报仇三年不晚,待种们长大了,有你好受的――”
她严重怀疑了。
她犹记新房夜,是他的温柔,像呵护珍宝的对待…
包容度?他也有?
四肢被绑,破碎的布料已不遮掩作用松松垮垮地挂在上。
衣领敞开的膛出那比她还要白皙的膛。
她被五花大绑着绑在大殿圆中,大开的房门要是有下人经过,怕不是羞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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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晨还俗后,仍当个假和尚云海四海。
“那舅舅你让我拿鞭子抽你成不?!”
玉郎的死,令这个男人高枕无忧。
对于想诱拐她的这个没有血缘的舅舅,年方十二的珍环长得与母亲同个模子。
都枉疼女儿吗?
揭了红盖,取了好金凤冠,一青色披下,他似迷痴般地扬嘴轻笑吻上她的:“无论多少年,你都是我妻,得与我牵手到白…”
“不要!”
她问过他,为何那半年没想过找她缠她?
说起来不疼,倒是该有的从不缺,所谓的父爱他也多多少少给予。
这不再是甲子城,这是外最繁华的大城,谁也不认识都家五子,都家三子从来过。
这是正式冠上都五少夫人的第一年。
所以他在等,等着玉金枝自食其果,而不用脏自己的手。
她莫小八,曾被玉金枝八人大轿抬进家门。
心口一紧,眼眶微涩垂首间被他压上床…
房花烛夜,大喜的屋子红烛耀眼,她黑眸一丝怀念如此小心翼翼。
珍环自打七岁他回来那年被他抽过鞭子后,就保持着距离。
――正文完
在她为前夫守三年后,女儿已满七岁。
“珍环,你过来舅舅这里……”
昔日都家七子,只余三子。
“那就让我现在先宰了你们――”
昔日那残戾之人子多有改变,倒是玩弄女人一日未曾变过。
他说:“你和玉金枝长不了的,他没有我这样的包容度,迟早被自己的猜忌反噬。”
“你个臭丫,跟你娘一样是个小贱人!”
说起来疼,他又常当着她这个母亲的面骂珍环小孽种,只是少了那么一恨意。
而今,再次的八人大轿,她与都枉凭媒妁之言结成夫妻。
上前一人一个拳:“让你们两个臭小子笑得这么贱,铁定又欺负幺妹去了!”仗着自己年纪长又先习武,欺负弟弟们从不手。
而现在……
“你――”都迹气一哽,错了。
亏得娘亲怕她一个女儿家吃亏,随阿章习武,倒是有模有样几分。
她的丈夫一大红喜袍,本该是端庄,穿他上却是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