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皓空转tou看著我,“由不得你,不过只要你能学成,我欢心了,考虑考虑。”说罢拂了拂袖子,我抓著他衣袖的手被甩开了。他刚走出去,我失力的跌坐在地上,恐惧的捂著脸,脑子突然灵光的想起叔爷爷那句话“家不保何以保国”。
第四章
一年的时间本来对於我这种人来说,本来肯定是学不成什麽的。没想到墨皓空耐xing子的很,很多事都亲力亲为的去教。他确实很厉害,不过多久我的脑子好像突然开窍了一般,只可惜要学的很多都是‘高难度’的事物,比如让手脚不协调的我学舞,让不记事的我背诗词,咏经文,让政治当故事听的我去自己破解战术,等等。
我不顾形象的大字型倒在床上闷哼,气chuan吁吁,全shen酸痛,每天这样高强度的练习让我有点心力交瘁。好想小五,好想二哥,好想叔爷爷,我用手背覆著快要liu出泪来的双眼。“蝶儿?”我听见声音吓了一大tiao,赶紧并拢双tui坐在床上,嘟嘴dao:“师傅走路怎都没声响的?”
墨皓空沈沈笑了笑:“分明是蝶儿自个儿min觉度太差。”我抽抽鼻子,笑了笑:“是,徒儿知错。”墨皓空闪著眸子不说话,慢慢坐在床边看著我,我不知为何紧张得不得了。他勾勾chun,“还有四余月便可入gong,我对你成果很满意,你叔爷爷也在屈可风chu1好生顾养著了。”
我开心笑了笑:“那入gong前能不能见见他们?”墨皓空哼笑了声:“任务完成自可与他们共享天lun了。”我低tou‘哦’了声,xiong膛闷闷的,只好问dao:“那不知dao任务需要怎麽zuo?”墨皓空nie著我的下巴抬起,仔细瞧著我,答非所问低声得几近叹息:“确实有张好pi相。”
他拉开距离,慢慢伸手解开脑後挂著面罩的细绳,然後用手指捻著面ju,低声问:“徒儿准备瞧师傅模样了麽?”我吞吞口水,想起说书人说墨皓空自毁容颜破相,只是不知这相到底有多破,好奇了好些时日,总归只能压了下去。
我兴奋点点tou,他拉开面ju的一瞬间,我觉得自己都不懂呼xi了。他的左脸从额tou到下颚有一条又长又狰狞的刀疤,而左眼也像蒙了层白幕一般,眼球泛灰。可就算如此,还是让人无法忽略一整张十分好瞧的面容,只是那疤太过……动魄惊心了些……
“如何,徒儿被吓得不懂言语了?”我眨眨眼,无法控制的伸手摸向他的刀疤,停在他左眼上,感觉他抖了抖,我放轻声音问:“还能不能视物……?”墨皓空轻声吐出:“半清,未全瞎。”我颤抖的放下手,垂眼不敢看他,“为什麽会这样。”
墨皓空勾起我的脸下巴抬起平视他,他勾chun笑著,“因为一个女人。”我心一颤,不禁泛起酸意,我不懂,那是什麽,只觉得是不应该让他知dao的事。
他慢慢靠近,俯在我耳边轻声说:“等蝶儿学会最後这一招後,便可了。”我不可抑制的发起抖来,觉得这件事,应该不是什麽好事才对。果不其然,墨皓空将我压shen在床,我抓著他的双肩,想推开他,他淡淡说:“蝶儿不想家人好活了?”
我认命的放开手,闭上眼去,他将吻洒在我脸上,轻声叹dao:“早就想这般了。”感觉墨皓空拉开我的系带,我还是不能控制的颤抖著手覆在他掌背上。可我的手却还是在他吻上我颈子那一刻,握拳放在了shen侧。
“嗯!”我皱眉,感觉锁骨痕yang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