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死了都不值得同情。”阿兹克用低沉的语气说。
“血缘啊,只是一个藉口,用来找寻最初的利用对象,因为帮助亲人的人,也希望被亲人帮助,所以彼此利用。”
就如阿兹克的父亲分割了他的灵魂,将他作为自己复活的后手,这让他千年多来不断重复失忆,恢复记忆,死去的过程,不断开启新的轮回,新的人生。
生了阿兹克的死神,生了另一个人,甚至更多人...和阿兹克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不是6号人偶放过那些对阿兹克产生过恶意或杀意的理由。
即使知6号人偶自发杀人,泽费洛斯也不会感觉到歉意或是后悔——歉意?那是什么?既然想对阿兹克不利,那么死了也活该。后悔?那又是什么?只有在乎过去的人才会有那种无聊的情绪。
只有现在,不断地创造有趣现在,才能取悦泽费洛斯,让他维持这个游戏继续下去的念。至于在这过程中会失去什么,会付出什么,这并不是他会去计较的念。
“我可是一个享乐主义者呢。”
至于这个“乐”如何定义,又是另一回事了。就现在的情况来说,阿兹克就是他的“乐”。
阿兹克抬,一手撑在泽费洛斯的后脑勺,一手微微使力抓住泽费洛斯的颈后。复又低,去亲吻泽费洛斯脖颈。将对方自己送上门来的要害之掌控在手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像是满足,又像是赢得了一些什么。
阿兹克突然回想起,曾经在一本类似罗尔文学的作品上看过这么一句话:
“爱情,能使人痴迷。两个字,就包括了生物的求偶本能,占有望与自毁倾向。”
泽费洛斯的人偶曾经是阿兹克青年时代的阴影。而现在那个阴影的主人和他有了更深层次的联系,他就躺在他的上,对方的和脖颈就在他的手里掌握着。
阿兹克将自己当一个生物学意义上的雄。他可以毫不犹豫的说,他俘获了一个强大存在的心,雄动物潜藏在遗传信息内的征服和占有得到极大的满足。
哪怕阿兹克知,一旦泽费洛斯对他失去兴趣,他就会步上那些手办人偶的后尘,封闭了神智,缩小型,成为一个被泽费洛斯不甚看中的收藏玩,随便扔在影子的某个角落一呆就是永恒。
但是,只要一日泽费洛斯对他继续“感兴趣”,那么他就没有在这场泽费洛斯的“游戏”里面成为输家,一日不会变成可有可无的手办模型。
“泽费尔...”
“嗯?”
“喜欢制造混乱,制造破坏的你,对于这几天平稳安定的生活,你有什么想法吗?”
阿兹克听见泽费洛斯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才慢吞吞地开口:
“无所谓那些...只要日子过得有趣就好...”泽费洛斯顿了顿,眯起眼睛“目前为止,跟阿兹克老师在一起的话,都会发生有趣的事呢。”
看吧,他们之间的“游戏”还不算完,没有“输家”的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