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也不能记载。

        波吉亚？

        “是鲁恩的波吉亚家族吗？”

        波吉亚家族是一个不可信任的家族，他们原本是费内波特王国卡斯亚家族的远亲，拥有残缺的‘仲裁人’方；一场内乱后，叛乱的一支投靠了鲁恩王国的一位亲王；在我那个年代，担任驻因斯大使的波吉亚子爵投靠了弗萨克帝国艾因霍恩家族，获得了‘猎人’途径的残缺方，另外他的妻子和几个孩子分别与不同隐秘组织有联系。就像三国时期，诸葛家三兄弟分别效忠于魏蜀吴三个国家一样。

        一家子二五仔、投机者，这是对他们最恰当的评价。

        “在罗尔大帝执政时期，一位叫贝莱斯特·波吉亚的成员先是投效罗尔大帝，后面又投向弗萨克帝国。”

        克莱恩拿着钢笔，在笔记本上面补充。

        唰唰唰——

        克莱恩刚写完，卡斯特先生的书页就疯狂地翻动，线装笔记本的本用力地拍打他的桌面，浑浊的墨水从泛黄的书页里面渗出，就像血一样。

        这是怎么了？

        好半响，卡斯特先生停止了动弹，像是死狗一样摊开在他的桌面。

        一行深红色，歪歪曲曲的中文简字一笔一划地出现在纸上。

        永远不要，用任何灵语言，书写、默念或是说出那个名字——祂会知！我宁愿你叫祂‘神秘人’‘You－know－who’！

        贝莱斯特·波吉亚？祂？

        巨人语，巨龙语，灵语，古赫密斯语，赫密斯语和古弗萨克语这些都会被祂检测到！只有第五纪的当代语言和中文书写是相对安全的！

        祂的真实份是‘深渊之子’，拜血教所信奉的邪神之子。

        即使是隐秘存在，或者是高序列非凡者，卡斯特先生的行为都出乎意料的反常，如果他真的只是一本承载死者记忆的书，又为何如此恐慌？

        克莱恩向卡斯特先生提问...

        拿到卡斯特先生这么久以来，他也发现了一些使用技巧：只要作为学生“持有者”不主动将卡斯特先生进书里，即使不愿意回答，作为老师的卡斯特先生都需要尽他所能解答，哪怕他并不想回答鲱鱼罐和榴莲哪一个更香，为什么地中海的几乎都是男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