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汗。
对于偏好深色系罩的玉霞而言,这种时候没穿反而比较好,能够避免罩
颜色或花样透出制服影响到观感。也因为脱掉罩就放鬆了,她通常都没注意到
自己的大晕在汗时容易若隐若现。属们也乐得轻鬆,表面上好像一堆工作
等着跟她讨论与签章,其实每对眼睛都在窥伺那对不知羞耻地现形的浅褐色大
晕。
琐事理完,玉霞看向门上的时钟,差不多要准备开会了。她穿上那件给小
赵过的罩,唤来另一个曾偷偷插过她嘴巴三次的小李,边用被属蹭过
的口红补色,边向不什么都说好、知了、没问题的小李交代事情。一对
眼睛盯着镜子中的红,一对眼睛盯着白色制服透出来的罩痕迹。准备完毕,
玉霞就带上包包、踩着紫色高跟鞋离开办公室。
下午两点开始的会议,开完差不多也是直接回家了。大家对没有长的房间
一点兴趣都没有,这间残留澹澹香水味的宝地也就恢复到正常的办公室。
总公司会议在六楼召开,这裡瀰漫着一和人资截然不同的氛围。为最
年轻、又是唯一女长的玉霞,自然也是战战兢兢。她一上来就给其他长们
邀去喝茶聊天,大家都在等习惯迟到的总经理赶回来。
「玉霞,来,这是我们老庄上个礼拜从大陆带回来的茶叶!喝喝看啊!」
「好的,谢谢您……」
玉霞不喜欢冷泡茶,她还是在大家面前喝了几口以示礼数。只见红咕噜咕
噜地饮入苦涩的茶水,玉霞忍住不皱起眉尖,向等着接受讚美的庄长陪笑:
「有点苦,但是非常好喝。」
「是吗!是吗!那再多喝点啊!」
「我会的。」
庄长与刚才帮忙冲茶的何长相视而笑──这杯茶事先已泡过两人上了年
纪的黑皱,特别中意玉霞的老何还把进茶水中打了一枪,只差没!
不过这还比不上去年动员五个长的「五味茶」,算是小意思啦!
看着玉霞喝下老二茶的老男人们,就像在欣赏艺术品般盯着那副力求年轻的
妆、感诱人的红抑或丰美的巨。
会议结束时已接近五点。
或许是多喝两杯老二茶的缘故,陪一群素质参差不齐的老男人简报比玉霞
想像中来得漫长。会议一结束,她就快步走向女厕,累积不少的膀胱快要忍
不住了。
六楼通常只被拿来为开会用,这裡除了大小两间会议室、附休息室的茶水
间以外,就只有供主们使用的厕所。因为公司主几乎都是男,这层楼的女
厕已经很久没有翻新,至今还是整栋楼唯一的蹲式厕所。
急的玉霞不了那么多,踩着高跟鞋叩叩叩地进了女厕,直接就往门开开
的间鑽了进去。当她放好包包、将内连同窄裙一口气退下、动作迅速地蹲
在和式桶上,那对长着橘纹的大屁下也悄悄地冒出一支摄影中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