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怎么样？”

        “很热。”人偶诚实地回答，上因为方才的纠缠渗出些许薄汗，舒缓的情如同水，忽略的黏腻和酸胀来说，应当是十分喜欢的感觉，“这样的梦是不是太过美好了。”

        他眨了眨不甚清明的眼睛，小声说：“有点假。博士说我并不会梦，只是人偶的一种假象......但我还是很希望在梦里见到你的。”

        空忍不住笑了，亲了亲他的额：“荣幸之至——要继续？”

        倾奇者乖巧地将手臂揽上他的脖子，姬发在耳边晃，未有廉耻地将也缠了上来，作菟丝花的姿态，依旧热得过分，难以轻易发的情聚集在腹腔，他用手指摸到两人相连的地方，随着动作发出呢喃一般的呓语。

        以为自己仍在梦中的人偶不再压抑自己的声音，半睁着眼睛吐出不明晰的词句，有些像梦呓，空适当放慢了动作，将情事按照倾奇者喜欢的节奏进行，无限拉长的舒适弥漫，虽然不能完全解渴却也不会太难耐。

        等到不知何时，怀里的人没了声音，连眼睛也闭了起来，看上去又昏睡了过去。

        有些可怜又可爱，空在心中腹诽，有些不再忍心打扰他，毕竟那张昳丽的容颜上不再有痛苦的神色，反倒是舒展着，表现出十二分的安心和恬然。

        贴就意味着为难自己，空一次有些无奈地将抽了出去，还要小心翼翼不弄醒正昏睡的人偶，内里黏糊随着动作被带出，打了手指，红的口还在兀自翁张。看着人偶安静的睡眼，他认命一般用手糙地动。

        颇有些自作自受。

        不知为何，倾奇者沉沉睡着的模样让空想起二人分别的时候。

        捡来的小孩死掉的时候他并不在场，事后他回到住时，正撞上失魂落魄的倾奇者。对方用一种近乎绝望又迷茫的神色望着自己，仿佛是小动物看向自己的主人，可是在他提出想让人偶和自己一起离开时，倾奇者摇了摇。

        那是自己第一次在人偶脸上看到那样的神情，从前近乎白纸的他宛如谁人的附庸，现在却躲闪着目光，说着自己要离开。

        “愚人众的橄榄枝？”空思索着，“要我说的话，那里并不是一个好去。”

        “我需要那里。”倾奇者说，难得地了一口气，眼神倔强，“对不起，我不能，不能和你一起走了。”

        他像是受伤的小动物，在等待最后的宣判，声音颤抖：“抱歉......”

        空打断了他的话，“为什么要歉？你想离开我也不会讨厌你的。”

        人偶抬起，出惊讶地表情，眼角，空叹了口气，摸了摸患得患失的小家伙的发，“你想去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虽然至冬是有些远，但我尊重你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