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
而柳若萱本就是清冷仙子,冷眸看也不看虎乙将军,径自往大厅走去,福伯
笑守在门口正在煮茶,笑:「殿下不在时候,客从远边来,若拒之门外
,也不是待客之,老就擅自主了。」
周宁架刀押着骂骂咧咧的虎乙走来时,里面景象倒让人眼睛一花,只见灯火
通明地方,一张山水画下,站着个年轻公子,正自对着山水画点评欣赏,上极
其耀眼的穿一红衫长衣,一乌黑长发随意披散,也不束起,极是潇洒,极是
不羁……转回看来时,烛光昏红中,好一张邪异俊美的面庞,周宁这些年也
是见惯了英俊男子,美貌女子的人,但男子当中如宋捷英俊是温文如玉的,而这
男子的俊,总是透着深深的邪气不羁,纵横捭阖的气势,锋芒毕。
众人目光迎视中,公子世寰一人独自档在许多蜡烛边,瘦长形被烛光映的
变大无数倍铺在墙上,如黑暗中重生,妖魔展开双翼,众目睽睽之下,左手执右
手边长袖,探出白皙手掌,随意伸出指尖去挑燃烧中的烛芯,展一笑:「福
伯煮的茶刚刚好,萱妹也回来的正好。」
窗外雨声漂泊,点点滴滴不绝,她绝色容颜依旧清冷,也不说话。
倒是福伯殷勤端来茶,伺候在一边:「外边冷的很呢!」
柳若萱轻拢雪白衣裙,姿态美丽坐下,澹澹轻抬玉手把玩着茶杯,朝周宁看
了一眼,周宁会意,伸手勐的推开怒目相视,满满狼狈的虎乙将军,端正衣衫,
恭恭敬敬站在柳若萱后,听的她:「区区小事,却有劳周兄了……」
虎乙将军不甘心扑,世寰一笑释然:「大将军,这点度量你也当是应有
的。」
虎乙这才低声告退,世寰笑着走来,随意盘坐在柳若萱对面,目中邪异瞧
着眼前美人:「萱妹当真是绝色美人。」
大厅外雨势加大,而众多蜡烛相照里,柳若萱一袭白衣如雪,冰清玉洁的美
艳,圣洁高贵到了极点,其美夺去一切光芒。
而她对面的世寰,则是着长衫红衣,红衣如血,面庞妖邪之美,盘
坐在地上时,潇洒不羁,狂放自如,一个如火,一个如冰。
柳若萱美的是冰,世寰则是狂的似火,气氛僵持当中,绝世美人态度冷澹,
十分清冷,公子世寰倒很是看透众多世事无常一般,放眼眺望厅外雨水:「萱
妹也知,父亲仍旧昏迷不醒,凶多吉少,为兄的今晚不顾讨嫌来到你这里,只
是想知,这城主之位,萱妹是在那一边?」
周宁拿起茶壶为她倒了一杯茶,柳若萱玉手拿起茶杯,红轻品一口:「
依你看呢?」
世寰狂笑一声:「既然萱妹不肯说,我便替你说了吧,你看世允整日也是
寄情于写写画画那类,世崇又是沉迷于女色美酒,无大志,偌大九重天,舍我
之外,又有谁能负重任呢?」
她秀眉微蹙,红轻启:「真的是这样么?」
世寰郑重其事的点点,姿态张狂的抬手划过四方:「为兄这个人从来都
是快言快语,有什么话从来都不拐弯抹角,如今龙城上上下下,全都是站在为兄
这一边,左有崇老,右有沉老,城中文臣武将,尽在为兄手中,萱妹在蛮荒那地
方呆久了,不大清楚,再过几日,便知是不是如此了。」
柳若萱摇:「兄长既然稳拿胜券了,何苦半夜来我这里……」
世寰为之一笑:「当然还有其他要事了,不过人多眼杂,我却也不好说了。」
柳若萱抬起绝色容颜,美眸如水看着他:「那兄长想怎样?」
世寰俊眉一挑,环顾四周:「都退下吧!」
他带的人自然听话的很,柳若萱这边的人,自然是纹丝不动,这绝色仙子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