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酸似妒的醋话被他阴阳怪气地说了出来,说到第二句时,颇有点咬牙切的意味。
和他猜想的大差不差,就是一个贫苦兼职的大学生。
百万级别的轿车内,传来一声轻轻的吐纳气息。
又哝怯怯地抬着眼睛,季屿还是冷着张脸,不苟言笑。
幽冷地注视因为他的话,而明显一颤,大睁着眼睛和他对视了一瞬,然后咬着嘴逃也似的躲避开了他的视线。
又哝怕被季屿看见,他们两离得太近了,又哝不敢点开金主的消息。
又哝见他看得差不多了,动作有些急得收回了手,像是生怕他翻到其他地方,窥探到更加私密骨的隐私。
“又哝,这样可不能让我消气,我想,你应该明白我什么意思。”
他知,但是他还是那样说了,视线紧紧盯着面前的人。
现在要怎么办?
又哝垂着眼,心乱个不停,都蹦到了嗓子眼儿。
季屿也不客气,借着她的手,动了两下屏幕,他看的很快,从上至下快速扫了一遍,像是在例行检查偶是否在跟其他人聊。
不过听他这话的意思,好像不止于此。
现在要解释什么,她该说的都说了呀。
“不解释解释?”
的确,主驾驶和副驾驶本就离得不远,即使现在又哝几乎贴在了车门上,在一个仄的小环境,也没有拉开多大的距离。
什么叫能说的,怪里怪气的,她就回复了一个字。
“你是要看我的手机吗,你看吧,我和他真的没什么的。”又哝蹙眉犹豫了下,决定打直球,直接就问了,朝他举着手机,展示着她和暮云的聊天界面。
季屿就算坐着,也比又哝高出许多出来,稍稍一垂眸,就能看见她手机上的聊天框。
“又是你哪个相好的找你了?”
其中的一位金主,因为几乎是同一个时间发过来的,只比暮云的晚了0.5秒,所以只提醒了一次。
“刚刚不是和他能说的,现在就没什么话对我说的?”季屿见她沉默着实在是不上的模样,屈起指节轻轻敲击了两下车前中控台,忍不住出声说。
颤了颤鸦羽似的睫:“好、好了,可以了吧。”
?s i mi sh u w u .com
她的每一个微小的动作都会尽收眼底,唤醒开屏后,屏幕因为一直停留在上个人的聊天界面,所以还是同一个人发来的消息。
“你可真忙啊。”
“取悦我。”
带着希冀的眼神望向季屿,期盼他能够让她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