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越安一前一后的迈入教室,糟糕,看着他们致的制服,才想起来哪不对劲,我的衣服还没换!
越安收紧了搂在我腰上的手,怀里的人反抗的厉害,凤眸里出溺又无奈的神色,怎么这么说不得,哑然失笑:
本来也就是随便编造一个借口把人哄到办公室来亲热亲热,这倒好,把人惹生气了,只能温声温气地咬耳朵哄人,丝毫不觉得破坏严肃端正的班主任形象有什么负担,在喜欢的人面前,一切都回归到最原始的样子,一颗赤诚的心。
越安看着偏过泛着粉的耳朵尖,心里一阵好笑,真是让人可怜又可爱的小东西。
其实一般人也不会注意到,越安总是先看其他同学再把目光移到她上,但在祁钰的眼里,就大不一样了,尽掩藏的极好,不自觉放柔的脸线条轮廓也出他的一丝真实情绪。
越安随意撇了眼腕表上的时间,又在周亲了几口,把人搂抱在怀里,冷俊的脸埋在在纤细的脖颈上轻嗅,用高的鼻梁轻轻磨蹭,跟一条大狗终于找到了一温的小窝似的,懒懒的、眷恋地舍不得离开。
黏腻腻的水声再一次在这间办公室响起。窗半开,铅灰色的窗帘被微风的鼓起摇曳,下午宁静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白色的墙上勾勒出两个交叠的影。
越安沉溺得感受这绵的感,怀里的人被他欺负了,也只会自顾自的掉眼泪,多就会耍耍小脾气,哄也很好哄,讲两句顺从的话就会很相信,绵绵的只会被恶劣的男人欺负的更狠,纯情的要命,也勾人的要命。
在快要下育课的时候,才把人给哄好,得以在嘴上偷偷亲几口,把人吻得气吁吁,着嗔怪的视线,嘴上保证不留下什么痕迹就凑了上去,亲的克制、放不开手脚。
祁钰时刻关注这边的动向,自然没有放过这一个微乎其微的小动作,还有老师频频落在那人上的视线。
今天的运动量已经超标了,后遗症现在开始慢慢显现,手脚酸酸的,挣了几下,没力气了,就气鼓鼓的把脸别过去。
翘着眼睛瞪了眼站在讲台上的人,越安心里委屈纳闷:我又怎么了?
强的勾着我的尖带到他的口中,像要把它吞下去似的的很重,漂亮的琥珀色眼睛又变得哒哒的,皱着眉很担心,总觉得下一秒就会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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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安用一只手托着我的脑后,用牙齿轻轻厮磨的肉,在外轻轻碰,把外面都了个遍,才把钻进嘴中,力不复温柔,变得凶狠,用力嘬着香甜腻的肉,像一柄圆钝的木剑似的在我的嘴巴里面搜刮捣弄。
“唔……嗯……”
祁钰眼神幽暗,其实他不笑起来,脸上就变得锐利冰冷,完全成了两幅面孔,丝毫不会联想到那个活力爱笑的大男孩。
薄茧的手指钻进,手臂却突然被一只雪白的小手按住,黑色阔的西服陷进了五个手指印,很奇怪,没有什么力量感的,却很神奇的制止了往下的动作。
手上也不老实,进衣服里腰上的肉,宽大带着点茧的手掌来回摩挲凹进去的椎骨,感极好的曲线,像把玩着一块极好的羊脂白玉,遍生温。
……
“不说了,怎么这么害羞呢。”宝贝太羞涩了,看来以后还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