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之猜测面前这个材颀长高大,眉眼间还真与她有两分相似的男人,应该就是她的同母哥哥,宁明宸。
如涌来一波黑色水,细看,却是成千上万翻涌赶路的黑蛇,吐着信子,突然就从四面八方涌来出来,包围住了宁希澄。
他绕开凌月之,走到了街上。
琉璃瓶里的小蛇开始吐信子,并且焦躁地去撞击瓶盖。
他瞪大眼睛看着凌月之,牙齿打颤,问:“那你笑什么?”
凌月之还躺在贵妃椅上,姿势甚至称得上悠闲,望向宁希澄,眼睛微微发亮,说:“有让人失忆的功效,你喝了它,我保护你。”
刚才还在街上行走的几个人,早就躲得躲,跑得跑,只剩下还躺在贵妃椅上的凌月之。
“对啊。”
兄妹俩都是颜长相,一眼惊艳。
凌月之额还着遮掩容貌的坠饰,她看清楚了宁明宸长什么样,对方却看不清楚她。
凌月之点,解释:“但我又不是因为这个发笑。”
四目相对。
肆意张扬的声音从街尾传来,说话之人一步一步朝着宁希澄走去,脚下的群蛇自动绕开他的步伐。
“那你说这条蛇的主人,宁明宸就在附近?”宁希澄问。
额……
宁希澄回想起宁明宸对他的折磨,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从贵妃椅上站了起来,往四看了看,街上还有寥寥几个行人,旁边的百欢楼依旧灯火通明,十分热闹,然而他却只能感到彻骨的寒意。
“他故意折磨我,是因为觉得我玷污了宁家血脉,但你跟他是一母所出,而且你也不姓宁,他应该不会为难你。”
街上。
“谁给你解开的镣铐?”
凌月之抬手指了指百欢楼。
宁希澄迅速思考之后,看也没看那杯萱草汤,看向前方的路,:“唉,再说吧。”
“呲呲”
但是也没人在嘴里说着恐怖故事的时候,脑子里因为想着另一件好笑的事而发笑吧?
凌月之也没为难这条小蛇,打开瓶盖,放它去了。
“我等人,你自便。”
宁希澄寒倒竖。
宁翼是他生父,但也是宁明宸的生父,如果他死在宁明宸手里,宁翼只会轻描淡写掉他的死亡。
宁明宸没有多生事,继续朝着宁希澄走过去,他比宁希澄高了一还多,步伐不疾不徐,压迫感却极强,等到真正靠近时,声音却莫名兴奋起来:“跑啊?我倒是好奇,宁家和安家结合生出来的血脉,能有多优秀?也不过如此啊?”
但是御兽宗对他这个同样是宁家人的旁支来说,却是一个能让他死得悄无声息的地方。
“我得走了。”
宁希澄没想到宁明宸会来的这么快,他不想连累凌月之,匆匆说完之后,抬脚便准备离开。
刚走到街。
“我后妈也说过,不花钱的赠品比花钱买的东西更好吃。”凌月之认真回答他的问题,:“想到她,就觉得开心。”
宁家人占据着御兽宗的心位置。
“这什么东西?送行茶?”宁希澄现在急着逃命,不解地问。
“萱草汤。”
宁明宸本来朝着宁希澄而去,又在凌月之面前停住了脚步,目光探究地看着她。
岐子薇长相偏向小白花,唯有眉眼三分俏丽遗传给了宁明宸、凌月之兄妹俩,这三分俏丽又在他们各自的脸上大放异彩,艳到如同花中牡丹。
凌月之伸手拦住他的去路,手里着一个茶盏,递给他。
认主的小蛇不动了,说明它的主人就在附近。”
“再见,就当咱俩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