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如虹。

        “没有。”

        人品好，万里挑一。

        “那你靠什么养我？”孟冉问。

        孟冉轻而易举就打听出来了刚才的事情经过，脑海里还没消化完，就被凌月之半拉半推地带出了合欢宗。

        他不会剑法，但有见识，能看出来凌月之的天赋如同她的容貌一样，天赋异禀，一骑绝尘。

边走，边低着小鱼牌，凭手感能确定这不是假冒伪劣的，但不知为什么，他对自己的名字都有一种不太熟悉的感觉。

        他一转，面对正想推他上车的凌月之，大声：“你脑子有病还是我脑子有病，你是不是因爱生恨，想趁我失忆，然后把我带到某个地方宰掉，好报复我呀？”

        “你怎么、不介意我骗你吗？”孟冉表情狐疑，摸着下巴问。

        她跑了过来。

        凌月之双手交握抵着下巴，抬眼望着他，是个小孩常用的祈求姿势，语气也很诚恳：“我天赋很好，没必要用自毁前途为代价去骗你，我对你，真的是真心的。”

        两人的事刚发生没多长时间。

        凌月之抓过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写下自己的名字。

        既然两个都是小概率，那么一个外貌符合她标准的人，人品就大概率不符合她的标准，就看她取舍什么了。

        “我没有那么贪心，去期待一个外貌符合我标准的人，人品还要符合我标准。”凌月之抬望着他，实话实话：“我喜欢的是你的脸，又不是你的内在。”

        车旁。

        孟冉眼珠一转，抱住自己，瞪着凌月之，：“或者你想把我先后杀？”

        “就是说，我是个渣男，骗你卖给我赎，还骂你，可能还毁了你的前途？我听他们说那个萧九厉害的。”孟冉一点点缕清逻辑。

        “不错。”孟冉点点，评价。

        凌月之没骗他，但是见孟冉一脸不信的样子，叹了口气，扭走到旷地里，伸手招出忘尘剑。

        孟冉不知凌月之这兴冲冲的劲是哪儿来的，可能年轻就是力旺盛吧。

        难是因为被灌了萱草汤的缘故？

        “凌月之。”

        外貌好，万里挑一。

        “哎，你叫什么来着，我老是忘。”孟冉问。

        “我本来也是要离开萧九的，再待下去，我都快炼气了，万一他欣赏我，想给我个名分，我想走都走不了。”

        凌月之早就准备好了，目光炯炯地盯着他，斩钉截铁地回答：“我靠犯罪。”

        夕阳下，凌月之仿佛是站在以天地为背景的图画里，长剑在她手中如游龙一般，一套剑法耍完。

        美人如玉。

        凌月之恰好不太在意内在美这种东西，毕竟坏人还能向善，好人还能堕落，人的脸长什么样子，那就真的是什么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