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终于不用自己动了。刚才那一番作下来,她的腰都累麻了。
si m i s h u wu. c o m
人活在世上,无时不刻在向着他人表演,但至少,要对自己诚实。
“嗯……”
顾真反应了两秒“定语”是什么,才恍然大悟,费弦想让她说点。
“好舒服……”顾真闭着眼睛说。
她心里很苦,可是又不知要怎么表达。
她红着脸,考虑到人设,声音依旧媚:“梅先生,慢一点……”
一切感觉被瞬间拉回。好大好满足。
他动作终于慢下来,意识到顾真变紧不止是因为舒服,而是因为船太晃了。
大概是因为太舒服,顾真的淫水了太多。从花到门都是,甚至往大,在阳光下被照出明显发亮的水渍。激烈的交下,淫水被沉甸甸的袋撞碎,从水痕变成破碎的水滴,肆无忌惮地崩溅在水面和船上。
的次数越多,他就越深刻地感知,顾真和其它人确实是不同的。她的息,叫床,一切反应都是真实的,哪怕在戏里也是一样。
船晃不晃已经不重要了,因为费弦成为了她的陆地。
“季小姐感觉怎么样?”费弦问。
她脸上带着几分笑容,听话地撅起了屁。有点像小时候她妈揍她的姿势,不过费弦不会揍她,只会狠狠地日她。
他伸出手,按上了她的阴,温柔地搓弄。停下出阴的动作,转着腰抚她紧得过分的花。
不过,他只有十分之一的热是因为天气,其余十分之九,都是情热。
费弦让她转回来正面他,住她的下颌亲了上去。臂膀把她圈在怀里,的肉棒埋进她的,短进短出,一个劲儿刮她的感。
反正今天说的淫词秽语已经够多了,再多说点,也是债多不愁,虱多不。
汗水迤逦在健硕的肌肉线条上,费弦角微弯。因为过去的事,他惩罚自己封心锁爱,远离人群,可他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或者说相连的时候,他是爱着顾真的。
费弦一只手握着顾真腰间的裙子卷儿,一只手抱住她的腰,站在船中央,像骑一匹温驯的白,动腰杆将炙热的男刺入两白中间的细,出只剩,再用力撞进去。
顾真:“……”
费弦在她屁上打了一巴掌,沉声:“这么紧,怎么慢?”
费弦也出了一汗。六月底的胜京已经入夏,先前在阴凉,不觉得热。随着时间的推移,太阳变幻位置,阳光终于彻底笼罩了他们。
他再一次进顾真媚的肉,却感觉太紧了,紧到他很难出来。他也担心如果来,顾真会受伤。
从后面插。”
说完,她感觉到费弦整个人都停了片刻,估计是也被恶心到了。她正要转过继续脑袋朝下当雪鸡,却被人按住了。
她还在神游天外的时候,长的肉棒进来了。
顾真趴着,屁都被撞疼了。她嘴上呻着,用话恭维着费弦,实际上觉得船太晃了,嘎吱声响得像是船板随时会散架。
于是她放弃治疗,无耻地侧着脑袋撒:“梅先生干得我好爽……”
“没有定语吗?”
顾真间溢出轻哼,舒服得人在了他怀里,像藤蔓绕住大树一般抱住他。
她紧张得汗比平时多出了一倍,穿着的短袖都被汗浸透了。而且更糟糕的是,因为恐惧,她的花更紧地咬着不断进出的硕大。虽然隔着安全套,她觉得都能感知费弦那肉棒上的褶皱和青。
顾着花了点时间才反应过来,换姿势了,可秋导没有喊卡,就证明这么拍是被允许的。而且她仍旧大面积接船底,没有掉下去的风险,是安全的。
顾真发出带着鼻音的哼唧声,让人想起小猫被摸舒服了的呼噜。
在上,她从不欺骗他。他也可以借此放纵自我,酣畅淋漓地她,到够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