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真正的他所钟爱的，用最爱的方式最爱的人——这才叫爱。

        “好多了。”顾真柔声说，“扶我起来，好不好？”

        顾真一把抽走楚君杉手里的面巾纸，把两个人揩泪的纸团了团丢到床榻下，捧着他的脸用尖了他通红的眼角。

        楚君杉不愿意继续吻下去，原本是怕自己的眼泪也会决堤。但当他听到顾真这句表白，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咙里发出一声悲恸的呜咽，用一只手捂住脸哭了出来。

        反正是最后一次了，不试一试，就没有机会了。

        “卡。”

        在他缺席的时间里，顾真的吻技确实进步了。她灵活的吻着他的上颚，轻柔地着他的角。

        大概也因为太温存了，顾真有些出神。很多回忆的片段闪现在她的脑海，她想，现在还可以说爱吗？虽然迟了，但至少抓住了最后的机会。

        顾真环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耳边，轻声：“阿峻，我……我好怕以后再没有机会跟你说……”

        她花三秒稳了稳气息，用轻到快听不见的哭音说：

        他感觉到有温热的水滴淌进他和顾真口相的地方，一滴，又一滴，像是要从点滴汇成一条涓涓的河。

        楚君杉以最小幅度避开，强行终止了这个缠绵又恋恋不舍的吻。他抬起眼睛，看见顾真的脸上挂着泪痕，漂亮的桃花眼里盛满了眼泪，像是闪着星光的璀璨银河。

        那个瞬间，他脸上闪过交缠的很多神色。他觉得一切像是一场轮回，又像是对他的惩罚。

        楚君杉的僵住了片刻，他看到顾真眨着一双泪眼在冲他笑：“没有掉色，还是那么红。”

        “我在。”楚君杉炽热的手心抚上她的脸，“还痛吗？”

        顾真坐在楚君杉仍旧的阴上，一边哭一边一拳打到了他肩上：“你怎么回事，你都哭成这样了，居然还没有……”

        他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狠狠按下顾真的腰，让她把自己的阴吞到最深，同时腰抽插起来。长的紫红色肉棒肆意进出在柔的小间，直上直下地捣弄，将沾染的淫捣得四溅。

        顾真还是第一次在片场被如此温柔对待，感叹终于受到了一次人的待遇。楚君杉以前遇到她就不人，怎么尽兴怎么来，到了最后一次，倒是珍惜和贴得不得了。

        他话音未落，却被吻住了。以吻封缄，这就是她想说的吗？

        他去回应，却觉得自己好像一瞬间从经百战的情色明星退化了，他的吻也重新变得笨拙，笨拙得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年。

        楚君杉用纸巾捂着脸，又哭又笑：“都这会儿了，你就不能直接夸我一次吗，还要拐着弯儿说？”

        顾真无语：“你真好，行了吧？”

        “……我也爱你，阿峻。”

        楚君杉抬起脸，他的眼睛哭红了，眼角沾着情的红，像是染了成片的胭脂。她忽然想凑过去一口，不知会不会掉？

        “什么……”楚君杉听出来顾真的声音在颤抖，他停下了抽插，专心听她说。他怕顾真会借戏说什么重要的话，错过了，就会错过一辈子。

        “阿峻……”她轻声唤他的名字。

        任导看不下去，喊了卡，让黄墨给顾真和楚君杉递纸巾。

        她不需要回应，只要说出口，就算她也画下了漂亮的句号。反正在戏里，她说出来，也只会被当成是花莲对江峻的爱。楚君杉听见了，也不会给他带去负担。

        “好。”楚君杉把她抱起来，顾真朝前伸出手摸索着，他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

撞到她最感的地方，悉心照顾着顾真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