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亭动着,抓住顾真摇晃的房肆意,一边,一边还用食指和手指夹住珠拧着。
到最后他几乎顺理成章又进了口,温热的在子上。顾真已经想不了别的了,她只知,这次完,陆亭放她躺平了。她闭上眼睛昏昏睡,陆亭打开灯,用热巾给她了,然后帮她盖上了被子。
他轻轻重重地继续搓弄,等顾真再一次高,再换个方式,用中指拍打充血得有些可怜的花。
她已经没有骨气了,也没有意志了,她只希望他能够放过她,停下这种单方面的屠戮。顾真一边抽噎,一边语无次地:
陆亭干着还在轻微挣扎的躯,着她的手一路向下,按在了立的阴上。他用拇指和食指住两边保护着阴的包搓弄着,感觉到肉棒被花得更频繁了。
无疑,今晚的爱对他来说非常尽兴,猎物的肉质细腻,连血都是甜的,她偶尔的叛逆和迭声的哀求更是使美味升级的调味料。长久的等待和你追我赶的捕猎是值得的。
大概是为了方便保持平衡,或者干脆就是陆亭的个人意愿,又又长的肉每次只退出一点点,再次整捣进去,反复刺激着顾真柔的肉。
她被这个充满占有的吻弄得无法吞咽口水,一口涎顺着她的角淌下来。她想抬手去,却被陆亭单手控住了两只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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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剂,肤相撞的声音“噗嗤噗嗤”的,黏腻而淫靡。
虽然她还是觉得到都粘粘的,但是她实在没有力气去洗澡了,只想安安静静睡个觉。
顾真不记得自己说了多少个“求求你”,也不记得高了多少次。可无论她颠三倒四说了多少告饶的话,陆亭还是坚持到了。
但是,也许是他长出了一点心的缘故,她的哀求听到最后,他的也有点难受。因为徐淮方的缘故,她对是很排斥的。因缘际会来了长跃后,她也曾因此苦恼过,自己也开解过她。
的花心和源源不断的淫水包裹着感的蘑菇,让人舒爽得像是泡在温泉水里。
虽然在顾真看来是在陈述事实,可在陆亭听来,却像是色情片里助兴的台词。顾真不仅没得到丝毫怜悯,反而觉得那肉棒得更欢,她被高熏煮过度的花除了惯的,也开始感到火辣辣的。
她嗓子里又冒出半声呻,剩下半声被陆亭堵住了。他着白的子,下像是要把烂,摄住顾真的得啧啧有声。顾真像一只被猎人握在手心里的鸟雀,眼前所见,皆是囚牢。
“嗯……”
“啊——先、先生……太快了……唔嗯……”
仿佛沉睡的人被突然袭击,顾真失声叫了出来。可她刚抱怨陆亭得太快太急,就猝不及防高了,阴又热又麻,的水导致两人的私更泥泞,随着陆亭的动作,淫水啪嗒啪嗒滴在地上。
“啊……先生……别……不要了……”
“真的不要了……求求你先生,放过我吧……”
“求求你……”
……
盖上被子后,顾真的呼很快变得绵长安稳,陆亭走出卧室去卫生间冲澡。
“求求你……我不行了……我、我要被插坏了……”
如今发完,他冷静下来后会想,今天对他来说是一场盛宴,但对顾真来说,也许不啻于一场灾难。
当然了,肉棒得一直是重的,他慢不下来,也轻不了。顾真的花水太多,又太会,舒服到他会恨等得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