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门她就听到电视里传来呻声，杜琼珍满面通红，慌慌张张按了暂停。顾真觉得好笑：“大方看呗，还偷偷摸摸的。”

        “我靠……”杜琼珍忍不住骂出口。

        顾真非常肯定：“是，观众喜欢刺激，新人的生涩对他们来说也是情趣。”

        宋遥夜看过表，轻声：“他哥要亲自交接给你。”

        看到蔺绢现出犹豫，顾真决定祭出大招，：“更何况，陆烁先生也在长跃。”

        之后，杜琼珍和蔺绢先坐着休息。顾真递了个眼神给宋遥夜，两个人自然地走到角落。顾真低声：“陆灿呢？”

        蔺绢睁大眼睛：“那陆烁先生会不会嫌我……”

        她让蔺绢和杜琼珍都等在她的艺人休息室，打电话喊宋遥夜过来。

        顾真还真不清楚，她赶杜琼珍去吃饭，自己抱着好奇心去挨个抽碟片看。最后发现正常的影视剧只占宋遥夜收藏的十分之一，还放在最角落的位置。如果不专门找，本找不到。

        顾真眨眨眼：“他是我的经纪人，等你见到他本人，你就不会觉得他是变态了。快点吃，吃完我就按答应你的那样，让你当半天临时助理。”

        顾真有点无语，但也听说过陆烁有多护他的宝贝弟弟。她把声音压得更低：“对了，给你的

        “不会，”顾真神色坚定，“你是为陆家挣钱的人，他如果好意思嫌弃你，怎么不嫌弃他的工资和奖金？而且只要你好好干，高利贷会很快还清的。”

        “哈哈……”顾真看了眼杜琼珍拿的碟片，都是长跃出品的情色片。虽然主演不同，但都是公认的经典之作。

        顾真看有戏，连忙住：“人事就在A座5楼，你就算不能每天见到他，但也离他很近。至于他会不会喜欢你，事在人为。”

        “其实拍AV真的没啥，拍完就完了。出了片场，你的生活本不受影响。”

        顾真指了指自己发现的那一小块地方：“这里都是不带黄色的，你想看打这儿拿。”

        顾真扭一看，是长跃出品的AV和床戏特典碟。封面的情色意味郁，也不乏演员光着子的。

        顾真回答了她各方面的问题，一切都变得清楚起来。就算她拍了AV，也不影响她生活里一个洁自好的女孩子。

        杜琼珍的神情错乱：“这这……你房东家里该不会没有正常的片子？”

蔺绢有些动摇：“……真的一进去就有戏拍吗？”

        杜琼珍大惊失色：“那其他都是……你这个房东也太变态了，你怎么敢和他住的？”

        蔺绢的眼睛亮了：“我来长跃，陆烁先生就会喜欢我吗？”

        杜琼珍撇嘴：“你这房东就是个变态色狼，我随便看了几张碟，封面很正常，一打开……那啥戏都好长。”

        想到要变“顾真的助理”去看帅哥，杜琼珍加快了扒饭速度。上了车，她和蔺绢打了招呼，但没有聊天。顾真急着让蔺绢签合同，把事情敲定，一路上风驰电掣。

        最重要的是，她已经没有出路了。长跃在各方面都优于其他AV公司，拍片怎么说也比夜总会陪酒面。

        “我也不清楚，要不你拿一个看看？”顾真怂恿。

        “你好，蔺小姐。你好，杜小姐。”宋遥夜一边问好，一边挨个和她们握手，只轻轻握一下指尖就松开。他的手很凉，杜琼珍被冰到了，她不由得想起电视剧里住在极北之地的，冰肌玉骨的仙人。

        今天宋遥夜穿得非常正式，收拾得比平日更齐整。顾真介绍：“这是我的经纪人，宋遥夜。这是蔺绢，这是杜琼珍。”

        顾真把碟片码好，按宋遥夜原本的分类一一放回去。旁边还有个架子，杜琼珍好奇地问：“真真，这该是正常电视剧了吧？”

        结完账，顾真开回宋遥夜家，让蔺绢先在车里等，她上去给杜琼珍带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