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真的神情复杂起来，为什么他们连这个也要互相比？她不理解，偏偏宋遥夜也问过类似的问题。

        真是离谱，宋遥夜和她的时候说自己三岁，楚君杉和她完说自己五岁……也没多，就比宋遥夜大两岁。

        她想了想，回答绝对不能敷衍，搞不好会伤到对方的自尊，必须要严肃对待。不过，踩一捧一的事她也干不出来：“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不能这么比。”

        两个人都汗淋淋的，顾真点了点：“你自己知就好。”

        顾真举起拳就打他，边打边：“我上这样，过几天去片场怎么办？”

        他的每一种神态都是不同的，而她连其中的一种都无法准确地描绘。

        顾真费解：“那你几岁了？刚刚睡我的是未成年吗？”

        顾真的眼睛很亮，满是诚意：“嗯。”

        他的频率比刚才快多了，力气也大，简直恨不得把袋也进她的，肤相撞的声音又脆又响。

        她觉得他真美，美得像音乐、天穹、殿、江河，像深沉的玫瑰，隐秘而没有穷期。

        粉色的肉被紫黑的肉棒带出，紧紧地附挽留，吐着粘连的水，再被猛地捣回去，发出滋滋的水声。

        楚君杉似笑非笑：“是不是比和宋遥夜要爽？”

        楚君杉的腹肌和大肌肉绷紧，线条刚毅，飞速动着紧实的，大肉棒进进出出，狠戾凿弄。那容纳他的小被彻底开了，口放浪地裹着棍，媚得完全贴合着他，忘了自己原本的形状。

        顾真轻咬着自己的手背，楚君杉也太恶趣味了，这话一说，他直接从人变成了大灰狼。她被去床边，他就拉她的脚踝回来接着。把她的子当他手底下的橡泥，肆意得不成形状。

        楚君杉有力的手臂搂住她：“那你爽不爽？”

        楚君杉笑得很坏：“放心，还有好几天呢，足够消了。”

        顾真又没能把话说完，楚君杉又扑倒她一顿猛亲。虽然他亲得不用力，但是当他插进顾真仍然水分充足的花，抱她起来的时候，她心里大喊糟糕——她前一片浅粉色的吻痕，漂亮得很。

        顾真：“……”

        顾真飞过来一记眼刀：“和未成年一起睡是犯罪行为。”

        看到楚君杉的神情和蔼多了，她又说：“但是你不能因此瞧不起其他人，知吗？拜托，你是成年人了。”

        “不要……唔……”

        楚君杉边动腰，边笑：“你我这么紧，我怎么走？”

        顾真大惊：“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断章取义？”

        楚君杉一脸得意：“你是说宋遥夜得扔的意思吗？”

        她不停颤动的视线里，他的鬓发透了，居高临下，笑笑地看着她。

        顾真嘴撅的老高：“我不高兴了，要么你走，要么我走。”

        高很快到了，顾真叫得很大声。楚君杉把套取下来扔掉，一倒在她边：“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恶趣味？”

        她很无语，捡了到乱丢的衣服打算回房间睡觉，楚君杉却又一次拉住了她的脚踝：“你去哪？”

上去，狠狠地一插到底。

        楚君杉哼了一声：“我不是。”

        楚君杉把她一把拉过来，笑得无耻下：“明天不拍戏，我今天不把你睡够了，是不可能放过你的。”

        楚君杉大言不惭：“五岁。”

        不过她很快想起了“新版言”，赶紧：“你很介意公司那个，说宋遥夜比你大活好的言，对不对？唉呀，你不要用下半，用脑子想一想也知，论经验和件条件，宋遥夜是不可能比得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