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着他学韩语，虽然没钱但过得也蛮开心的。”

        “他是你现在的男朋友吗？”

        赵杰并不擅长言辞，诡异的沉默持续了半分钟。顾真了楚君杉的手指，示意他和自己唱双簧。

        没了遮挡，顾真那双带妆的桃花眼非常好认，五官组合在一起后，旖丽地让人移不开视线。

        撂下这句话，顾真拉着楚君杉走了。她本来不想闹成这样的――如果那个女孩不骂她婊子，她会留余地的。

        她转过，发现对方居然是刚刚提到的赵杰。这才毕业一年不到，他居然都结婚当爸爸了……男生眼下有两黑眼圈，脸上的肉都是垮的。他穿着款式很土的夹克衫，手里的公文包也磨脱了。

        “我近期一次检结果是他帮我拿的。那天他当着他妈妈的面，问我为什么会有盆腔炎，是不是不答应和他，却和别人乱搞。”

        “你这个婊子，你不要脸！”赵杰的低了下去，旁边的女孩倒骂了起来。

        “哈哈哈……”

        赵杰一米七出，不得不仰着脖子看楚君杉。晚上了楚君杉还着副墨镜，鼻梁高，轮廓锋利，一副明星的派――他看着对方，也会觉得自卑。

        “大家都是正当职业，谁也没比谁高贵。”顾真笑得很欠，“我不要脸能过得这么好，你要了脸却苦哈哈的。赵杰，你后不后悔和我分手？”

        话音落下，他旁边的孕妇和楚君杉都回过来。她不想打扰赵杰现在的生活。但他认出了自己，顾真着眼镜点了点：“好久不见，赵杰。”

        “你真的是顾真？”站在赵杰旁的怀孕女孩问。

        看对方的反应还差点意思，顾真又冷笑：“你以前不是嫌我脏吗？放心，我对你这样的货色没什么兴趣。他是我同事，我们刚拍完床戏出来吃饭，没想到就碰见你们了。”

        “等你把我的还回来，我当场就尽人亡了。”

        “好久不见，顾真，你还在拍戏吗？”赵杰的语调透着掩饰不住的激动。

        楚君杉毫不客气地开口：“你让你老公照照镜子，顾真凭什么要和他上床，就他也？”

        怀孕的女孩突然甩开了赵杰的手：“赵杰，你是不是把我当傻子？她这么漂亮，你还骗我说没和她上过床？”

        楚君杉听着顾真的故事，他们互相展示着自己的伤口，虽然并没见好，但似乎不那么疼了。听到最后，他又忍不住笑出声来：

        然而，话都说到这份上，赵杰竟然还在问近况：“顾真，你在哪里高就？他也是圈内人吗？”

        顾真本来还在犹豫，楚君杉却已经牵起她的手：“是。”

        顾真点：“是，我还在圈子里。”

        女孩也回怼：“那你长什么鬼样？大晚上还着副墨镜？”

        顾真她本着尽快结束对话的原则，冷冷：“我现在在一个专门拍情色片和AV的公司。”

        顾真摘下眼镜：“是。”

        顾真的嗡得一声大了。那两年因为徐总的阴影，她不想和异发生关系。赵杰可能和女孩坦白过他的情史――虽然听起来有点假，但他们确实没过。

        两个人从包厢出来，结完账出门，一个男生小心翼翼地护着大着肚子的女生往里走。顾真往边上让了让，尽量不撞到这位年轻的妈妈。她正要跟上楚君杉的脚步，就听到有人叫她：

        顾真摊了摊手：“女人实在是太不方便了。如果你的脸和借我，我一定让你一天之内就成为远近闻名的大渣男。”

        楚君杉闻言，果断摘了墨镜，赵杰和女孩都倒抽了一口气，他才慢悠悠地回去。

        “……顾真？”

        “后来有一天，他妈妈来看他，他就带我去见他妈妈。他说毕业就娶我，带我离开这个肮脏的娱乐圈。可是他妈妈认出了我是顾真，把他骂了个狗血淋。”

        “我气得不行，就和他说了分手。圈内人总想从我上获得点什么，圈外人又嫌我脏。”

        顾真险些出一口老血，楚君杉话是狠了点，但方向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