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感笼罩鼻子,老的口臭则是灌满我整个鼻腔。他胡乱了几遍就起我的鼻子,挤出啵、啵的声音,如此重覆了好几次。虽然是个肉接近枯竭的老,没想到仍然十分灵巧。我想和他接吻。但他似乎全无此意,只是迷恋我的鼻。
我带着老走进街灯失修已久的巷弄,弯入离我家颇近、一楼铁门又打开的旧公寓。里除了嘎嘎作响的抽水达,就只有被昏暗灯光映照的阶梯,像是恐怖片一样。我让他关上铁门,再到二楼熄了楼梯间的小灯。看着他为了老二鞭策年迈的躯,更显得可怜又可恨。
然而他才干起我的屁眼没多久,我猜多三分钟吧,就听到他喃喃着要了、要了的低语。我还心想他
被那材微胖,压上来又臭又重的男人肉紧密压着,意外能够刺激我的慾。唯一的遗憾就是我们还得穿着衣服,使得这接少了肌肤的重要因素。
老起我的右耳,将他的恶臭染到我上,此时他下已经疲惫地停止动作,只有埋入我屁眼中。我合他的力轻叫出声,但其实只有他将我紧紧压住这点才让我感到兴奋。他掐着腰际的手来到了前,笨拙地隔着衬衫与罩抓起我的,那双糙的大手正好能整个掐住我自傲的双。我试着感受他暴又焦急的抓抚,在每次加重力的瞬间迸出哀鸣,好让他以为我很享受。
比较起阴被插弄的微微快感,交如果只是这种程度,我恐怕怎幺也无法喜欢。儘如此,我仍识趣地在老每次的抽插下发出淫蕩的叫声。
老伏在我背上,想藉由的力量推动他短小的阴刺入我后门,但是他只成功了一点点。乾瘪光是想挤入屁眼里,就让我们俩吃足了苦。
前,我拿出手帕拭右手,已经变得乾黏,腥味明显得很。老那旧工作服有着类似的气味,但他绝对无法从我这儿得到的施予。走过车箱时,虽然没有听见谁在窃窃私语,我想他们应该都闻到了的气味吧。
我将子伏在楼梯扶手上,蠢笑着的老很快就凑上。他笨拙地掐住我的腰,兴奋抖动着的阴已经过撩起的短裙,在我屁上蠢蠢动。老吐了些口水在手上,鲁地抹在我的私下方及接近门,这让我怀疑他是否已经老到不晓得女人的阴在何方?这动作重覆数次之后,我的门也被弄得又温又。我刻意挤出短促的声,促他快点儿侵佔我的肉。
可是,那老二并不是对着我的私,而是在我屁眼前不断推挤。
一切就绪,我直接将内脱至膝盖,藉以引诱他裆里的玩意儿。老喜出望外地从口袋中抽出保险套。但其实在他这幺之前,我还忘了这档事,这让我有点扫兴。当他把数分钟前才过的肉棒套进浅绿色套子里,那话儿看起来就像普通的老二,告诉妳的子十分安全,同时带给阴不很舒适的哀报。
已经顾不得可能会有谁经过,也不自己只有拉屎的感觉,我只是不断地叫、不断地叫。这老彷彿被我感染似的,也开始边干边说着小玛的屁眼真棒真紧啊。我听着他胡乱喊的名字,竟有那幺点感觉。屁眼就像他说的那样,紧紧咬住他瘦弱的老二,好像非得挤出美味的才肯罢休。
被到脑袋有点混乱的我,不高兴地告诉他要干就干我前面。脑袋一时打结,还笨笨地自爆我从没交过的事情。这让发出猥亵低笑的老更想要得到我的后庭了。
或许是合良好之故,老在静待力恢复期间,只是不断弄我的房。我一步步引导他解开衬衫钮釦、罩扣环,终于让他手汗满布的大手能直接贴到我的肉上。他技巧拙劣地着,不时以食指及姆指扭扯,痛到我真的开始喊疼。在一次令我闭上眼轻喊着痛的爱抚下,他犹如蛇一般在我侧颈磨蹭,一下子又爬上我右颊。他近距离对着我的鼻孔呼了两次气,紧接着张口住整个鼻子。
儘以唾稍微,我的门依然只能吞下他的。他不气馁地试着进,却在我紧张的收缩下履次失败。这动作持续将近五分钟,或七分钟之久,在我的耐被磨光以前,老就累得整个人压在我背上怒骂起来。
肉棒卡在屁眼里,感觉就像一条拉不出来的粪便一样。他不断地来回抽动,以免那短小的肉棒被我给拉出去。我不明白门传来的炽热感是否为快感的一种,因为这跟我坐在桶上排便时所感觉到的差不多。差别只在我的屎只会不停排出,而老那比大便还细小的老二正奋力往内。
就在他搔得我奇难耐的某个瞬间,门传来了一阵仅仅两三秒的反应──他突破了我鬆懈下来的戒备,将那多六、七公分长的老二整入屁眼内。我感受到门内被撑开的瞬间,不由自主地发出长长的悲鸣。
老得逞后便不再对我的鼻和房感兴趣。他双手重新掐在我腰上,低喃着我听不清楚的话,接着缓慢动起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