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导她和丹发生关系,可这样为什么是罪恶的?不是说在费城,和兄弟有关系也没问题吗?
况且,就算这是骗人的话,丹尼尔只是苏莉温的养兄啊。
她自己也完全不可能是丹的亲生姐妹,从母亲的年龄和经历来说。
那这罪恶在哪里。
可不知为什么,温确定自己会到了,一种哀伤的,难以化解的绝望溢满她全,最后无助地滋长起她的情。
想要他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
同时,她几乎唾弃着自己,难以相信自己会被诱导出这么多廉价的求。
丹尼尔没有看向她。
也许他的目光有扫到她上,但他并没有真正地去看她,
希奥多和丹尼尔差不多高,珀西稍矮一些,可希奥多看珀西的时候,总是尽可能平和地对视。
而丹尼尔,林温想到,虽然她自己没有珀西高,但就在昨天,她俯视坐在椅子上挂满十字架的珀西时,大概也是这种眼神。
有点烦躁,又要压抑这种烦躁,想劝说他,又知没必要劝说他。
货真价实,看小孩子的眼神。
这种目光转瞬即逝,两人很快开始正常的交谈。珀西相当热情地介绍起温的未婚夫。
林温被色情的重负压得不过气来,她必须说,丹尼尔带来了一种截然不同的感,漠不关心的感。
如同一只黑夜里不为她歌唱的夜莺,她好想把他关进自己的笼子里。
这三人聊了起来,也许他们只是假装在聊天,好让她观赏每个人细腻的区别。
她确实熟悉了希奥多,他那不知消耗了多少星尘的发丝,已经是她握在手中的钱币。她知如何消耗他,使用他,以后还要待他。
她也无法停止渴望珀西。正因为他邪恶地想要控她,她才更想注视他那海蓝宝石一样的眼睛,想知如果沉迷,她是否会一去不复返。
但那也许是安全的。
危险的,发生关系就会让她出局的,应该是另一个人。
她已经感觉到了。
丹尼尔的到场像是磷火,烧起她内高悬的蜡烛。
她多么想遇上他的目光,对她而言,那是一种齿轮被准确咬合的快感,可他却并不感兴趣。
也许这是一种同族的引,她还是会觉得华裔最有魅力。
哎,就算彼此都是齿轮,也有主动轮和从动轮的分别。
林温哀叹自己的脑子已经被烧坏了,全是乱七八糟的比喻。趁着他们还在说话,她查找起提示版的历史记录,强行整理起思路。
她发现关于失败条件的那一行写着――
「…如果有人和您进行了真正堕落的行为…」
她才发现这句话有点暧昧,好像是说,如果从对方的角度来说是堕落的,那她也会输。
难丹尼尔发过什么独的誓言?不会吧,这个时代,神职人员好像都不会被这样要求。
男人们的寒暄结束了,丹尼尔转走近,和她打招呼。
楼梯口忽然有人上来,叫住了希奥多,要他下去再来一局台球。
珀西说自己会照看好情况的,但希奥多的影一消失,他也借口有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