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帕尔摩中将愤怒至极,说话不由自主地高了音调大声斥责。
“告诉吉恩,他成功激怒我了,激怒我的代价是他绝对不能承受的。”
“这种人渣说的话你们也信?当年我就不该把他扔在监狱里,我就应该直接死他。你们说她输送重要情报,输送什么了?”
她嘶哑的声音在整个监室中回着,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说完,他拍了拍尔科中校的肩膀,留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哦,原来真是他交代的啊?”苏帕尔摩中将成功反将一军,“谁告诉你皇储就是吉恩了,你不知在吉恩册封为皇储之前还册封过一位嘉里南大公吗?”
“把卡帕兰少校的手铐打开,把你们监室的温度调高,金泉的指令很快就会到达,你们也不希望大公妃去觐见皇帝陛下的时候,让皇帝陛下看到她在你们这里遭遇了什么吧?”
“吉恩殿下没有这么说过。”
尔科中校嘴角抽了抽,四周也寂静无声,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尖锐物品在收容之后都由我们保。”
尔科中校不慌不忙:“这个我们还在调查之中。”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向金刃王国输送重要情报,我们不能允许这种事情的发生。”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的尔科中校强装镇定,背后冷汗直。
“你们没有资格拿走她手上那枚戒指,那是皇室的珠宝,千吉妲・卡帕兰的一切事务也应该交由金泉理。”
“我的父母都是为了国家牺牲的边境警察!可现在你们居然没有任何!一丁点证据!就把我污蔑为间谍!这究竟是凭什么!你们现在就这样污蔑我,难你们还要去把我父母的骨灰也刨出来示众吗!”
千吉妲肩膀抖动了起来,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她不顾一切地试图从拘束着她的问询椅上站起来,着手铐的手放上桌面狠命地拍打着,声嘶力竭地咆哮。
“那你们不也是什么证据没有就靠一篇信口胡诌的所谓证言就这么把无辜的卡帕兰少校抓了起来?谁给你们的指示?”
“千吉妲・卡帕兰少校不仅是帝国空军的少校,也是未来的大公妃,皇室事务司没有告诉你们么,她是皇储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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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全都烧毁了,一点不剩。他从未想过会有今天这种事情的发生。
千吉妲面对整整一夜的不间断问询始终都以非常冷静的态度回答着,没有人想到她会在此时情绪崩溃,单向玻璃在她的号啕大哭声中被关了起来。
“苏帕尔摩中将,请您冷静一点,我们现在也是在替您遮掩您曾经的错误决断。您说我们没证据,那您当时有吗?”
苏帕尔摩中将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嘴角带着些讥讽的笑意:“我就是嘉里南大公,我是佩莉安娜公主的儿子,在我出生于金刃王国的时候就已经被册封为皇储了,如果你们要指控谁是金刃王国的间谍,有本事就来指控我和佩莉安娜公主吧。”
“谁是嘉里南大公?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苏帕尔摩中将。”
苏帕尔摩中将随手翻阅了几页就出离愤怒,把报告扔在了地上。
“苏帕尔摩中将,您两年前动用特权投入监狱的这位先生才是真的无辜的,您甚至什么罪名都没有用。”
苏帕尔摩中将的暴怒瞬间就熄灭了,似乎是豁然开朗,他平静地对尔科中校说。
尔科中校愣了愣,随即冷笑。
原本因为得到指示可以在一位空军中将面前展示权威而志得意满的尔科中校,此时脸上完美的神色出现了一丝裂痕。
“我――”
“她手上的戒指去哪里了?”
“你们张口就来是吧,那种猥亵小女孩的人渣有什么无辜的?他应该去死才对。”
苏帕尔摩中将刚想骂回去,可却也一下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