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辉煌的大厅,灯火通明、富丽堂皇,气氛紧张压抑得让人喘不上气。
警戒线外,看客们个个瞪大眼睛、屏住呼吸,现场鸦雀无声,几十个膀大腰圆、全副武装的安保人员杀气腾腾地维持着秩序。
警戒线里,孟翔霸气侧漏地坐在一张圆桌边,他西装革履、衣冠楚楚,梳着油光可鉴、苍蝇落上去能劈叉的大背头,对面坐着他的老熟人:朱晓冬。
两人之间的圆桌一侧站着一个花容月貌、全身布料加在一块还没有孟翔一条袖子多的女荷官。
“孟翔,你的赌神威名今天就要终结了!”朱晓冬看着孟翔,露出一个稳操胜券的狞笑。
“赌神?”孟翔一愣,继而意识到自己又在做梦,这狗日的鬼异能,发预警就特么的不能正常一点么?为毛每次都让老子做这种莫名其妙的梦?
虽然对自己的异能相当不爽并且知道自己正在梦中,但孟翔没有跳戏,比如蹦到桌上一脚踢飞朱晓东“装你妈的犊子”或一把揪住朱晓东把大嘴巴子跟不要钱似的扇下去,而是老老实实地配合表演,因为他不这么做,就不能通过这个梦获得异能给的致命危险预知信息。
输人不输阵,孟翔当即发哥附体,一边嫌弃地把手边的苦味巧克力推开一边转动右手小拇指上的翡翠戒指,昂首傲然地看着朱晓冬:“说吧,今天玩什么?梭哈?百家乐?骰子?”
朱晓冬阴恻恻一笑:“赌神,你搞错了吧?我们今天玩的是诈金花!”
诈金花?什么鬼?孟翔一头雾水,但无所谓了:“好吧,就陪你玩玩。”
朱晓冬后仰长笑,笑罢,他满眼得意:“好!今天,我要让你输得连内裤都不剩!赌神,一把决胜负,敢不敢?”
孟翔笑呵呵:“我赌神岂是浪得虚名?一把决胜负是吧?没问题!”你逼话咋这么多呢?还有,诈金花怎么一把决胜负?完全就是比拼运气嘛,根本用不上赌术,哪个傻子会这么玩?
女荷官开始动作缓慢轻柔地给两人发牌,一人三张。
孟翔动作潇洒地抄起他的三张牌,然后深深地弯腰低头把牌窝在怀里,确保除了自己没有任何人能看到,一点一点地打开每张牌的一个角。
第一张,红心A;
第二张,黑桃A;
第三张,梅花A。
孟翔差点儿就要笑出来了,三个A,最大的豹子,这不是稳赢的牌嘛?
“赌神,可以开牌了吧?”对面的朱晓冬也看完了他的三张牌,嘴角挂着邪魅的冷笑。
孟翔心头一个咯噔,这逼怎么这么气定神闲、云淡风轻?他是在装腔作势?还是…他也认为他稳赢?比3个A大的就是235,但这可是最小的牌啊,只要不是豹子,都能秒杀235,难道…这逼知道我的牌是3个A而他的牌是235?
不可能,概率太低太低了!可能性很低的事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不需要考虑,就好比整天考虑中了五百万后该怎么花或被十几个美女同时看上一样,纯属自寻烦恼。
沉住气,这逼只是在唬人,不要被他吓住!
孟翔轻轻地吸口气,也冷笑道:“可以!”他扬手飞出他的三个A,“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