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阿特弥斯的肩膀继续往前走去。

        “新年快乐！话说回来，我就住在离你两个街区的地方呀，在这里碰到我也不算奇怪吧……咦，那是你男朋友吗？”

        凯茜是咯咯笑着走的，在她看来憧憬的阿特弥斯小姐和这位英俊的富家公子十分般，阿特弥斯向来过分低调，能看到这样的她也不失为是新年的一场奇遇。

        阿特弥斯强忍着后背的汗倒立，坚持说。

        利维坦收起了礼貌的笑容，俯在阿特弥斯耳边冷冰冰地说：“我对你刚刚的表现很不满意。”

        “帕西瓦尔议员认为，他的宝贝儿子利奥或许是可以与我拉进关系的好办法，毕竟我们曾经是好同学，”他漫不经心地说着，阿特弥斯的脸色难不难看他似乎一点都不在乎，“这招不算高明，如果他聪明一点，用他的女儿来拉拢我，那我可非常吃这一套。”

        “可我们不是恋人，你也不是我的什么未婚夫。”

        阿特弥斯没有再说话，利维坦也难得没再找茬。

        阿特弥斯嘴角抽搐了一下，利维坦在她边的时候几乎挤占了她全的心神，她完全没闲心去思考关于雷休斯的事情。

        “是吗，不过他比之前的雷休斯先生英俊很多哦。”凯茜凑在阿特弥斯耳边语速飞快地说，她总是像叽叽喳喳的小鸟一般，即使话多也仍然讨人喜欢。

        和利维坦初遇的那天晚上，午夜之前的利维坦知情识趣风度翩翩，甚至用自己的名字来开玩笑。他说他的父亲想要一个漂亮的女儿继承他的一切，即使最后生下的是儿子也坚持要用雌海怪的名字来命名。

        “是吗，”利维坦的手在她肩膀上神经质地轻拍着，“如果你有什么讨厌得想他去死的人，那就和他在一起吧，阿特弥斯・帕西瓦尔，我一定会杀掉他的。”

        转过去，阿特弥斯一下就放松地笑了起来：“你好呀，凯茜，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

        阿特弥斯本能地摇了摇：“不，只是一个……朋友而已。”

        被叫凯茜的女孩是去年进入舞团的，十分有天赋且生机，对谁都总是热情洋溢。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商量着今天吃什么，食材被扔进手推车里。

        就像是有些人看见深海或者巨物会产生强烈的恐惧，利维坦也常常让阿特弥斯有这样的感觉。

        用一个视频开始了要挟她的筹码，随后筹码越越多，不仅是在台上醉酒舞衣衫不整，甚至还有在男下呻不断渴求更多，这些所谓的筹码如同雪球一般，压得十六岁的阿特弥斯再也没办法直背脊拒绝他。

        “阿特弥斯？”

        而午夜之后的利维坦成功骗取了她的信任，十六岁的阿特弥斯喝得酩酊大醉，在他的哄骗下站上台去和脱衣舞女郎一起起了艳舞，而他则在台下录下了留作要挟的视频。

        “或许他也有别的女儿。”阿特弥斯语气有些不善。

        “阿特弥斯在跟你开玩笑，”利维坦拿着挑好的酸走过来放进阿特弥斯侧的推车里，自然而然地揽上了她的肩，笑起来英俊迷人，风度翩翩，“我是她的未婚夫，利维坦・肖。”

        年轻女孩的声音从后传来，是带着惊奇和喜悦情绪的简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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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特弥斯静默地打量着站在冰柜旁抱着手臂认真思考哪种酸更好喝的利维坦。也许是在索顿歇尔德七年的缘故，高足有一米九二、坐拥一整个庞大军火集团的继承人上竟然带着重的书卷气息，以及静态的奢侈感。

        “私生子倒是还有一个，至于女儿，据我所知只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