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
“呃嗯~”
xiong脯起伏,曲线玲珑。
贺昀烟的呼xi打在程殿汐的颈侧,断断续续的热气和着女人柔ruan的馨香,朝着min感的肌肤pen洒出nong1春的蜜意。
蜂蜜一般,甜丝丝的,黏稠得紧。
手指hua过她凹陷的背脊线,指腹隔着pi肉扣上她每一寸的脊椎骨,一路向下,将她牢牢掌控在手中。
程殿汐脸上始终挂着若有若无的浅笑,看到属于自己的小狗被自己搞得乱七八糟,实在让人心情变好。
轻柔的吻印上了她的侧脸,是安抚,也是奖赏。
人们往往在最吵闹的时候寻觅安静,在最安静的时刻又渴求热闹。程殿汐能听清她不受控制的chuan息,随着xiong脯起伏的节奏,和着xiong腔内隐秘的心tiao,she2tou都不知如何安放的凌乱的chuan息声。
调动着shenti的每一个感官,看到的美,听到的美,感受到的美,chu2摸到的美……
真不错啊。
她发出呢哝,亲昵地偏过tou去嗅她的发,去嗅自己gen本闻不到的信息素味dao。
若是一般人,大抵已经在这温柔乡中满足。但程殿汐不是一般人,她自大,贪婪,野xing,阴暗,她喜欢消化超出本shen所需求的食物,只为了得到超脱shenti和jing1神的满足。
她是蛇。
张开血盆大口,无情地吞噬这朵鲜艳yu滴的小玫瑰。
光是臆想着花与蛇的交锋缠绵,xingyu就如同火山pen发往外pen薄。
“宝贝,来。”
她轻笑,引导着她的小玫瑰弯了腰。
侧shen挪移到贺昀烟shen后,程殿汐的手掌按住她的尾椎骨,微微按压,迫使shenti没有支撑的贺昀烟只得双手撑地保持shenti平稳。
瓷砖白净,倒影清晰,一滴汗ye顺着下颌线滴落在上。贺昀烟看着看着,只觉得tou晕目眩。
被镣铐桎梏的手腕被握,整个人被程殿汐拉拽起shen。手心手背相贴,上下交叠的手腕被程殿汐一只手握住。明明好似可以轻易地挣开,却只能背过双手ting起xiong脯,如同即将献祭入口也仍然保持优雅姿态的天鹅。
不,也许不是天鹅,只是一块脯肉罢了。
shen后响起细细索索的衣料摩ca声,不一会儿,熟悉的物什贴近了tun肉。
热腾腾、蛮横地戳向丰满的tun肉,又hua到肉fengchu1摩ca,将花珠垂落下的羽maoliu苏撞得七零八落。
贺昀烟houtouhua动,吞咽了一下,偏过tou想去看她。
曲颈回首,侧脸清隽,眼色迷离,轻颤的睫maoxie出紧张的情绪。
程殿汐勾chun轻笑,挑眉问,“害怕什么?”
“肚子……”贺昀烟眨眼,缓慢吐字,“宝宝。”
“嗤——”双眼微眯一瞬,程殿汐嗤笑出声,倾shen与她后背紧密相贴,手臂如同ruan蛇将她腰shen环住,俯首凑到她的耳旁轻声魅语,“先担心下自己好不好,宝宝?”
嗓音又轻又柔,挑逗意味十足。
贺昀烟因这古怪又亲密的称呼激起一层鸡pi疙瘩,尚且来不及缓和下来,双tui间又被程殿汐cuying的肉jing2挤了进去。
liu苏晃动,轻轻拍打着nen肉,细碎的又痛又yang。xue口被撑大,xue内渐渐han得深了,后tun贴近程殿汐平坦的下腹bu,相贴的肌肤温热,但一想到她肚子里有了小生命,贺昀烟整个人就紧张得不行。
“好紧……”程殿汐圈着她的shen子低低喟叹,将肉jing2一寸寸探入她细窄的花径,感受着绵密的xi附与包裹。
贺昀烟双膝跪地,上半shen被迫仰起lou出ruan白纤细的腰shen,仅靠着程殿汐的手臂支撑shenti才不会前后倾倒。岔开的tuigen私chu1被另一jushenti的肉jing2霸dao得牢牢嵌入,这样的姿势难以舒适平衡,屁gu往后撅着仿佛是她在主动套索求欢。
维持片刻,汗珠沁出,窄小花径里的肉刃渐渐动了起来。缓慢抽出,不过几许,便是猛地深深ding入,全gen没入。反复几次,直榨得花径春水四溢,水声翕动。
虽是习惯了程殿汐的尺寸和作弄,但这般毫无预兆与规律的猛地ding入冲撞,短短几次,如同蚂蚁噬髓,尾椎骨的酥麻窜到了脊椎骨,更是半点撑不起shen子靠在程殿汐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