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负阴而抱阳。”他解释，“我为阳，而你这里――”指尖点了点水阴，“是为阴。阴阳交合，以阳入阴。”

        她被林寂纠缠，背后的双手悄悄松开钳制，改为向下钻探。她羞得隔衣用力按他的手，林寂噙着满目迷离水光，密密地吻她下巴脖颈。

        林寂笑说：“是肉，之前是的。就像我们的和胳膊。用力就会发，不用力就会变。”

        阿花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丑东西看熟了，其实不大可怕。阿花蹙眉打量几眼，畏惧又好奇它为何站着。林寂尽可能柔和地解释给她听：“它比较诚恳，看见喜欢的人想要亲近，就会变成这般模样。”

        林寂低下子，一伸手抱她，一飞快解衣裳，下悉数袒出来。

        他猛地挤在她前，挟着炙热吐息，张口吻她的嘴。这会子似乎变得不似平时那般温和了，如饕餮般贪婪，将她禁锢在怀。

        还没等真正伸手，她被林寂强开齿关，搅动满口香津。阿花惊讶得呼都停了一停，从未想过还有这等用，在口中像鱼儿一般，游来游去交叠不休。

        “这是什么啊！”她吃惊大叫。

        心，贴小衣洇出掌心大一块水黏。热指尖探下去，她本能地缩紧，将他的手牢牢挤住，动弹不得。

        “长成那个样，太丑了。”她牢牢地环住他平薄宽阔的肩背，恨不得把整个子一扎进去。林寂叹息一声：“那就，再抱一会儿。”

        阿花觉得他这长条生得难看，里悬着两个皱皱巴巴深紫发黑的袋，丑陋至极，令人发指。怎能囫囵个儿长在人上，再入到她那里去？

        阿花被按在他上。林寂下腹早胀起极的一长，她肉，挤得好不舒服。疑心他腰间揣着东西，闷哼几声就想伸手退拒。

        阿花稍微放心：“我要是走开去洗澡，它就了？”

        阿花下意识抱紧他肩背，企图阻断这奇特感觉，反将他的脸愈发向两团丰间夹挤。林寂生就一副无悲无喜菩萨相，鼻尖微微点上她膛，整个人倏然染上一层曼丽色。

        她喜欢抱抱，使劲往他怀里挤。阿花被他搂在怀里，摇摇晃晃放松心绪。林寂趁机试探：“要不要洗澡？”

        林寂低，一下一下地吻她。阿花全失了气力，绵绵挂在他臂间，嘤咛着求助：“我坐不住了……”

        林寂轻声应一句，将她慢慢放倒在床平躺。阿花迷蒙张开嫣红，大口大口息。蜂腰宽背的半向她倾下，她第一次真切感受雄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阿花转而问：“没变之前呢？它是肉吧？”

        林寂察觉她紧张，只得弃下这，摸索着把她重新抱在怀里。阿花的脸埋在他肩上，一时沉默无言。

        “要继续吗？”林寂小声问，“你不想，便不了。”

        林寂她后颈：“房事勉强不得，咱们以后再说。”

        他们两个到底谁是活了五百岁的？小老虎惊愕的声音单纯可爱，他忍不住笑出来。

        “不了吗？”

        衣裙轻而易举褪干净，光一双，颇不安全。细小腹被他那硌得难受，不停扭动闷哼着，要他抱抱。

        阿花瞪大眼睛，此时见分明。原来不是随携带木棍铁棍，居然是一紫红色圆肉。人怎么长出这种形状的东西！

        阿花心绪复杂，她喜欢酥酥快感，也留恋肌肤相亲的温热。奈何那东西乍一面，着实惊了一。

却不是寻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