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总该是阿序去吃那火难消的苦了。
“令主这,好生姣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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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世人皆喜新,她也不例外。
比起楼序初次时的青涩,他简直天赋异禀,无师自通。
纣嫽子一颤,首摇晃,曳出细微肉浪。
“此一回,已是想了千百次了。”
很接近,但又有细微的差异。
不知宝贝们喜欢哥哥还是弟弟呢?【doge】
纣嫽眉眼春的横他一记,正想拒了他,让他再憋屈会儿,却不防口一紧,他那先行后闻之举,将个硕大的肉冠插送进来,将甬瞬间撑的胀满。
衣,他背拱而肩宽,蜂腰猿臂,起伏肌理如刀削斧凿,深刻分明。
揭了,哥哥在床上的大(风)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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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
那修长的双指到抽缩蠕动的小孔,研磨着往里戳去。
说话间,她间挤入炽硕物,冠口胀的圆鼓,抵在稠腻的上,挤着那肉孔的边缘,用肉棱上下刮蹭。
而楼槐也不闲着,咬住她小衣的系带往外抽离,用齿叼起这薄薄一片衣料,丢去一旁。
好个楼槐。
楼槐眉心紧拧,情不自禁咬住下,腰腹肌廓块块贲起,青鼓胀。
纣嫽心盈一汪春水,黏糊糊的淌满他掌心,嗓音如掺了蜜糖,媚声:
“令主……这咬的这般紧……便让属下为你纾解,可好?”
他尖卷过嘴角,眉眼溢过一抹狂浪色,惹的纣嫽媚肉夹缩,咬住他手指紧紧附,仿佛要绞出汁来。
楼槐更健硕一些,覆压下时气息强劲,激的她面红耳热,兴致高昂。
“又是从何学来这些话?谁教你的?”
他哑声磨着她,嘴中求她,手掌却紧箍着她腰,在口浅浅戳弄,直作弄的她花酸胀,情高涨。
“用不着旁人来教,每回令主与阿序缠绵,属下如临其境,却总不得纾解。”
可以想象,若得入内,该是怎样的销魂蚀骨。
————
他抬起她一条,手指探入间,沿酥的内侧肌理一路碰,初时还生涩的寻路,待咂摸出滋味来,就准确无误的挤入了已泞柔的。
可真是,
由此,她口自然春光大,粉尖,皆映入他眼帘。
楼槐咬住她耳垂,她耳廓,低:
极乐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