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下意识地抓紧了下的被单,目光游移,似乎不敢直视姜茶茶。虽然这是他们都期待的时刻,但真正面对时,他的脑袋却像空白了一样,甚至连手脚该放在哪里都不知。
“茶茶……我们是不是太用力了?”经历了连插五次不中,蒋帆的声音有些发颤,带着深深的困惑和无助
“女从来就不是客!”姜茶茶记得当时她评论这个笑话时,带着满溢的愤怒:“如果有人要被上,那也该是对方被我。因为是我们的选择,我们的主动权,凭什么轮到别人来定义?”
眼前成熟的男,修长的四肢微微舒展,肌肉线条清晰畅,起的下像一张扬的铁棒,显示出与他全肌肤不同的火热颜色。两枚原本圆的卵已经收缩的极小,应该是将其中的子全积蓄到了生中,蓄势而发。或许是因为紧张,他的膛随着呼微微起伏。
她分开,带着些犹豫的将他的纳入了她的两片大阴中。她本想用“女上”的位进行这第一次真正使用生进行的男女交合,却发现这着实是个过于困难的活。当下也顾不得害羞,在床上躺下分开,指使着蒋帆趴在她上:“你试试,用这个姿势能不能插进去?”
她咬了咬下,开始一件件的解开自己的衣服。外衣落而下,出浅粉色的罩。连袜脱下后,是浅粉色的三角。
蒋帆看到她走神的脸,将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小公主?”他这新老婆不靠谱啊,上要造小娃娃了,还能走神…侧面说明了传统的男欢女爱行为对她来讲是多无聊了。
姜茶茶伸出指,顺着他发的尖向下。他的肤紧实而富有弹,腹平坦而结实,腰线自然地向下延伸,勾勒出成熟男的刚轮廓。他的锁骨分明,颈项微微后仰,显出一种慵懒的张力。浅琥珀色的眼瞳本该是平日里的圣洁,现在他眼中却充斥着迷茫,带着点隐约的兴奋,让他整个人多了一份不经意间的诱惑力。
姜茶茶对发明这个笑话的人(应该还是个女的)感到了无比的愤怒。在她的观念里,女从不是被上的那个!她一向讨厌这种将女物化的观念,在她眼里,从来不该是谁“被上”谁的事情,而是一场平等且自愿的交。可这样的笑话,却赤地把女置于被动的客位置,仿佛她们的和行为,天生就该为取悦别人服务。
姜茶茶看着蒋帆的模样,忍不住想笑,但她也清楚,这份迷茫和不安是她此刻同样感受到的。两人对视着,一时间竟都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在彼此的目光中寻求一点点勇气。
…颜色搭的还适,但这是因为姜茶茶所有的内衣和内都是浅粉色的,她甚至找不出一条颜色不同的内衣或者内,所以她哪怕随手一穿,都会很搭。
层薄红。嗓子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结上下动了两下,却没能发出声音。最终,他缓缓开口,声音低而沙哑:“茶茶…我…我不会。”他的眼神里带着几分迷茫,还有一点隐约的紧张。
姜茶茶曾经听过一个笑话,说如果你和女生开房,脱下衣服后发现对方穿的是一整套搭好的内衣,那么说明被上的是你。
蒋帆趴在姜茶茶的上,双手撑在她两侧,额上已渗出了细细的汗珠。他的呼略微急促,眼神却充满了的专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他低看向姜茶茶的脸,发现她也同样满脸通红,眼神里却带着一种勇敢(虽然在这种情况下,“勇敢”这个词显得很好笑),和一丝隐隐的期待。
姜茶茶立回神,抱歉的笑了笑。她了下自己的房,解下罩,任罩落在脚面上。又脱下内,出下一片卷曲的发。倒三角的尖角似乎还闪烁着晶莹的,她向前走了两步,感觉到那粘降落在,十分顺,似是已经好了被插入的准备。
“我也…不太清楚该怎么,”蒋帆挠了挠,重复了一遍,嗓音带着一丝不确定,“应该、应该有步骤吧?还是…我们先试着来?”他的话听起来笨拙极了,甚至带着几分孩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