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拿到了抽屉里的那盒宁涉买来之前用过的避孕套,许慕仪已经涨红了脸,随手摸出一枚直接甩在了他那张俊脸上。
明知不应该顺着发烧的宁涉胡作非为,可还是会被他漉漉的眼神和孩子气的语气所俘获,而总是以年长者自居、高高在上的宁涉居然会说“我想要跟你爱”“求你了”。
他的怀抱异常,整个人都被宁涉的气味包裹其中,肚子里还被故意作乱的凶猛着最深,许慕仪没一会儿脑子就乱成一团浆糊了,勾着宁涉的脖颈完全无法自控地呻息起来。
“床柜抽屉里。”
他的手扣在许慕仪的后腰上不允许她离开,她只能努力伸手去拿,尖在他脸庞上拂过,宁涉实在没忍住,又咬着她的尖弄了起来。
这一招很有效地恐吓到了宁涉,他抱着许慕仪翻了个,扶着她跪趴在自己上示意。
边角锐利地划过脸庞,宁涉完全不生气,甚至带着点被许慕仪用避孕套砸脸的隐隐得意。他直勾勾的眼神是明显调情的意味,拿起来用牙齿咬着撕开包装,盯着坐在他上的许慕仪,不紧不慢地好了套子。
叫床声格外激烈,她大口大口地呼着,宁涉捧着她的肉亲了又亲,跪在她的双之间迫使她大张开,扶着巨物就想要进去。
宁涉干脆抱着她又翻把她压在了下,孩子气地反驳着。
即使是隔着一层避孕套也仍然能感受到的灼热,许慕仪只觉得被得一塌糊涂,平坦的小腹上也随着肉的进进出出而冒出浅浅凸起的痕迹,许慕仪被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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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肉入下,许慕仪双夹在他的腰际,却又被他的肌肤温度到,就连他的呼都带着重的热气,他亲吻着许慕仪的脸庞,一次又一次用硕大的去挤开她紧闭的花腔室,层层叠叠的肉包裹着过分的巨物,许慕仪觉得宁涉发烧起来简直比平时还蛮不讲理。
“你发烧烧得好厉害,要不还是别了……”
宁涉假装没听见,直接往里全了进去,气得许慕仪不停地挣扎着,被肉刃猛地进来钉死在床上的感觉太超过了,她心猛烈加速着,气愤不已地声骂了起来。
像是被他用漉漉的眼神抚摸过了全一般,许慕仪不由自主地抖了抖,宁涉轻轻拍了拍她的屁,示意她可以坐上来了,可许慕仪却惊慌得一动不敢动。
“不套就不跟你了!再也不跟你了!”
“宁涉……你得套!”
发烧时的爱甚至比醉酒时更加灼热,醉酒的许慕仪大脑完全松弛着全盘接受宁涉的暴对待,而这次她却是完完全全清醒的,剧烈的快感像是海啸一般袭来。
“就要。”
的宁涉竟然也能准地找到之前及过的感位置,许慕仪颤抖着,抱着他的手臂被手指弄到了高。
发烧时的似乎比他的温还要高些,许慕仪被得浑一激灵,堪堪进一个时,许慕仪忽然从一室情中清醒过来。
而宁涉恶劣至极,他察觉到许慕仪惊恐的眼神时,下意识地伸手按住了她的小腹,一阵狂乱猛烈的入之后,许慕仪拽着枕大声息呻着,被发烧到不知多少度的宁涉干上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