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一点轻一点啊!好痛!唔啊……肚子都要破了呜呜呜……”
许慕仪:!!!
林嘉实少年时就已经抢走了宁涉全的希望,现在难还要把他法定的妻子也夺走吗?宁涉无法容忍。
“怎么?没力气了?”
“你最好是别喝断片了,以后再弹钢琴的时候,我希望你想到的不是你那位学长,好好想想你是怎么被我干到的。”
一瞬间,许慕仪周剧烈颤抖着,趴在宁涉的怀抱中嘶哑呻着迎来了高。
宁涉笑了笑,伸手解开了束缚着她两只手腕的领带,扔在了一旁。手腕上也是被勒红的痕迹,宁涉捉起她一只手腕,抱着她小的躯,竟然吻着她手腕的红痕。
不同。平时的宁涉生活之中总带着点息事宁人的无可奈何,纵容着许慕仪的灵光一闪离经叛,而现在的他完全就是掌控者,迷恋地盯着她雪白肉上的红痕,似乎希望这种东西越多越好。
她浑上下都的,只有高的肉紧绷着试图绞杀着入侵的巨物。宁涉难得温柔地拍着她的背脊,语气像是哄小孩子一般。
“我总是觉得你是个容易一碰就坏的小孩子,但好像要治你就得怎么暴怎么来是吧……你今晚喝了很多酒,是吗?”
“我才不那些。”那个时候就已经喜欢许慕仪了怎么可能,他又不是恋童癖。
“你是跟我结了婚的,我可没答应你这是开放式婚姻。”
他抱着许慕仪起,让她扶着琴盖跪趴在钢琴凳上,被扇得有些红的屁也翘了起来,宁涉握着肉猛地全了进去。
过分激越的极度快感,许慕仪难以自控地抽搐了起来,宁涉一抽出那巨物,就如同拿走了坏掉了正在的水龙上那块抹布一般,许慕仪大脑一片空白地猛烈了出来,宁涉动着完全没有套的肉棒,低声息着直接把大量的直接在了她被打得发红发的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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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这才哪儿到哪儿?”宁涉被她紧缩的肉得发疯,咬牙切齿地拍着她的肉狠命着,“是你把我扔在一旁跑去参加他的庆祝派对,你应该料到我会控制不住生气的。”
许慕仪气愤不已地为自己辩解着。
许慕仪背脊紧绷着承受着他的撞击,可怜巴巴地哭骂着:“小气男人宁涉!”
又是一巴掌,扇在她被得晃的肉上。
他扶着许慕仪坐直起来,脱掉了她漂亮的丝缎裙子,也解开了她的罩。
宁涉的动作过于暴直接,每一次撞击都直接到了颈口,刚刚高过的许慕仪哪里承受得了这种暴对待,趴在钢琴上颤抖着大,完全算得上是嚎啕大哭了起来。
“什么跟什么啊……你先认识我又怎么样?你那时候又不喜欢我……那会儿说不定我还忙着鼻涕呢!”
“不行了不行了,真的要憋不住了……啊!”
许慕仪不知为什么他会问这个问题:“嗯?……大概是喝了很多吧。”
“是吗?我很荣幸。”
“跟你一起被契合度绑着结婚的是我不是他,就算退一万步,论先来后到,也是我先认识你的,许慕仪。”
语调带着怒音,宁涉简直是越想越生气,满是爱的肉被撞击得一塌糊涂,许慕仪脑子都要宕机了,高一次又一次地涌来,宁涉就像是个机人一般始终快速地抽插着,许慕仪觉得屁都快被他烂了。
“好,之前也是喝多了酒一就,今天也一样,不不算完。”
“宁涉你……就是彻彻尾的……贱人……”
“嗯……”许慕仪气息不稳地回应。
长久的大脑空白之后,许慕仪完全趴在钢琴之上息呻着,宁涉把她翻过来抱进了怀中,手上的动作勉强算是哄着安抚着,说出来的话却完全称得上是威胁。